司雪冷笑道。
劉正可以以送外賣為借口炸寫字樓,寫字樓也可以以拒收外賣為借口乾掉他。
他總不可能回回送外賣都租坦克去。
而且,寫字樓也並不是沒有對付坦克的辦法,上次隻是被打了個猝不及防而已。
“就算我死在寫字樓裡,也會給老板你看一場最燦爛的煙花。”
劉正看著司雪,認真地說道。
“是我對你太寬容了,還是你進入人類的叛逆期了。你以為你這樣說,就不用帶那個人回來了嗎?”
司雪並沒有被他的話感動。
“那我能用獎勵換嗎?”
“你知道我的獎勵有多麼寶貴嗎?”
司雪反問道。
“知道。”
劉正點頭。
“不,你不知道。我可以一句話就讓一個人從賤民變成二等公民,也可以一句話就讓一個中等種族消失。”
“而你,卻要用我的獎勵來保一個保潔?”
司雪感覺自己是不是招了一個瘋子進來當員工。
“命就是命嘛,隻要不是我自己的命,一條和一群沒區彆。”
“而且,我有自信,還能再得到老板您的獎勵。”
他微笑著說道。
“嗬,你倒是夠坦誠,也夠自信。”
“都是老板您熏陶得好。”
劉正謙虛地說道。
“少拍馬屁。下水道的痔瘡呢?什麼時候切?”
司雪突然話題一轉。
“已經聯係好主刀醫生了,手術準備也做好了。”
他連忙拿出了銀手指,展示給她看。
“治好以後,找下水道要一顆腦子給我。”
司雪說道。
“啊?”
他愣了一下。
切個痔瘡就管下水道要腦子,就算它同意了,那這種腦子還能用嗎?
“啊個屁。到時候你就把這頭鹿給它,它肯定會同意。”
司雪拍了拍她身後的無頭鹿屍說道。
劉正看著那不斷冒血的脖頸,總感覺有什麼既視感。
終於,他指著無頭鹿屍叫了起來。
“這不會是倒黴咖啡那個鹿頭招牌的身體吧?”
“沒錯。”
司雪點了點頭。
好家夥,難怪倒黴咖啡知道送外賣到血腥餐廳就回不來呢。
這招牌的身體都被血腥餐廳扣留了,更彆說員工了。
“我明白了。”
劉正隻能答應下來。
雖然要浪費一次下水道的獎勵,但至少保潔的事兒就翻篇了,司雪的獎勵也保住了。
他畢竟是血腥餐廳的員工,還是自家老板的獎勵含金量更高一點。
“嗯,算你聰明。”
司雪撐著草地打算站起來,劉正趕緊伸出一隻觸手讓她可以搭著。
司雪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沒有拒絕,搭著他的觸手站了起來。
然後,她撩起了連衣裙。
修長緊實的雙腿暴露在陽光下麵,白嫩光滑的皮膚被草地上的露水打濕。
微風吹在她的腿上,波光粼粼,就像吹皺了一池純水。
劉正隻享受了一眼,就抬頭望天。
司雪倒是並不在乎,隻是自顧自地看著自己的腿。
她並不是在欣賞,而是在等待。
漸漸的,一根根黑色的腿毛從她光溜溜的毛孔裡長了出來。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那並不是毛,而是一根根拉長的水滴。
“唉。”
司雪歎了口氣,然後抬起一條腿,齊根插進了鹿屍的脖子裡。
劉正瞪大了眼睛。
又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