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你。”
司雪點頭道。
“老板,您要是想弄死我,也不用這麼麻煩。我直接從這兒大頭朝下跳下去就行了。”
劉正苦笑道。
上次牛馬去都被弄得半死,何況是他親自去。
早知道,他可是剛剛炸了孔雀一層寫字樓的啊。
劉正給她送外賣,那和送死有什麼區彆?
“又不是我想讓你送,餐廳的規則就是這樣,我也不可能一直攔著。”
司雪白了他一眼道。
這個人類還懷疑她想讓他送死,要不是她壓下了好幾個單子,現在他早就在那個賤人的肚子裡了。
“不能讓牛馬去送嗎?”
劉正試探道。
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牛馬上次去沒死,這次去應該也死不了。
而且,他找白羽雞要人情,本來就是為了牛馬準備的。
提前預支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你隻要不去,那個女人就會一直下單,我可不一想一直招新員工。”
“而且,伱拖得越久,那個女人的火氣就會越大,你隻會死得更慘。”
司雪說道。
“死就死,慘不慘又有什麼分彆?”
既然要接送死的單子,他說話也就隨意了一些。
“想多了,人類。大都會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司雪冷笑道。
她自己就掌握了不下百種。
“我炸寫字樓不是外賣糾紛嗎?”
“對啊,所以她隻能不停地下單。要不是外賣糾紛,餐廳外麵早就有一個連的保安隊等著你了。”
司雪說道。
真當這種頂級大佬沒脾氣啊,更何況搞事的還是血腥餐廳的人。
司雪就喜歡看孔雀吃癟,孔雀又何嘗不想看司雪破防。
“就沒有一點回轉的餘地了嗎?”
劉正試圖再搶救一下。
“沒有。”
司雪搖了搖頭。
不隻是孔雀,這裡麵也有市政廳和餐廳本身的意誌。
這個人類身上牽扯得實在太多太雜了,而且搞事的能力太強。
不管是市政廳還是餐廳,需要的都是穩定。
雖然它們不會專門對付一個外賣員,但不代表它們不可以借刀殺人。
“好吧,我明白了。”
劉正點了點頭。
“那麼能答應我幾件事嗎?老板。”
他問道。
“如果這是你的遺願的話,也不是不行。畢竟,我還欠你的獎勵。”
司雪點頭道。
“不,獎勵是彆的事情,這是交易。”
劉正搖了搖頭。
“交易?你和我?憑什麼?”
司雪一連三問,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這個人類不會真以為他可以和真正的強者平起平坐了吧?
要知道,劉正能到處威逼利誘,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是血腥餐廳的員工。
而她,正是血腥餐廳的老板。
說句不好聽的,她想弄死他隻是願不願意的事。
“憑我可以讓孔雀丟個大臉。”
劉正平靜地說道。
當送死已經定局之後,他就放下了一切包袱。
無數次死裡逃生並以小博大的經曆,讓他的語氣中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底氣。
而司雪,也感受到這種底氣,表情漸漸認真起來。
“說說看。”
她往白金王座裡麵一靠,直接癱成了葛優躺。
而她的兩條長腿也隨意地叉開,肆無忌憚地展示著南北通透采光極好的戶型。
可惜,劉正現在是沒什麼心情鑒賞了。
“這個夠嗎?”
他拿出了磨牙棒。
“廷達羅斯獵犬在彆人看來是大麻煩,但在我們麵前不過是條狗而已。你要能把姆西斯哈召喚出來還差不多。”
司雪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