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和那些和尚一樣,選擇去元宇宙裡麵傳教。”
夜鶯回道。
“嗯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他想了想說道。
他記得佛家講求四大皆空,遁入空門,拋下臭皮囊什麼的。
進了元宇宙,所見所聞都是假的,可不就是四大皆空,遁入空門。
都不要身體,隻要意識了,可不就是拋下臭皮囊了嗎?
“嗯,那這樣的話,豈不是可以順著網線乾掉彆人甚至奪舍彆人的身體。”
劉正想到了一個問題。
“對啊,所以網上衝浪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不過為了尋求刺激或者彆的目的,還是有很多人樂此不疲。”
夜鶯說道。
“那你衝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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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夜鶯眨了眨眼睛。
“你猜我猜不猜?”
他翻了個白眼。
“你要是想去元宇宙,我可以幫你。以你的能力,在裡麵一定能混得風生水起。”
夜鶯慫恿道。
“算了吧,我現實世界還玩不明白呢,還玩什麼元宇宙。彆一進去就被彆人當韭菜給割了。”
劉正果斷拒絕。
他的實力幾乎全來自於傳奇馬甲和“血肉重生”,去了元宇宙這兩個加持都沒了,這種自斷經脈的蠢事他可不乾。
“真是個無趣的男人。”
夜鶯撇了撇嘴。
“謝謝誇獎。”
劉正坦然受之。
又鬥了一會兒嘴,坦克便開到了公墓的門口。
一路平安無事,連綠馬甲都沒有碰到。
“你又給老家夥打白工了。”
海女幸災樂禍地說道。
“小心無大錯。再說了,以我們的關係,接你們下個班又怎麼了?”
他大咧咧地說道。
“誰跟你什麼關係?”
海女轉過臉,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哦?我們是什麼關係啊?”
夜鶯興致勃勃地問道,吸血妹也在一邊期待地看著他。
“當然是魅魔和他的後宮們的關係。”
劉正一臉真誠地說道。
“你臉皮還真厚。”
夜鶯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道。
“不行,劉正隻能有我一個女人!”
吸血妹則尖叫了起來。
“你們不就想聽我說這個嘛,我直接滿足你們。”
他得意地說道。
天天黑他是魅魔,他直接先一步自黑。
走小黑子們的路,讓小黑子無路可走。
下了車,劉正護送著兩人一路來到了公寓大門前,依然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要送我們上去嗎?今天我們都是安全期哦。嘶~”
夜鶯朝他挑了挑眉毛,然後被海女重重地擰了一把腰間的軟肉。
“下次吧,我大姨夫來了,整不了。”
劉正擺了擺觸手說道。
“沒關係,我們不介意浴血奮戰。”
夜鶯一臉挑逗地掃了眼他的下肢。
“我也要吸劉正的血。”
吸血妹跟著起哄。
“想得美,一滴血,十滴精,怎麼能這麼便宜你們?”
“話說你怎麼辦?是自己回家,還是跟她們一起上去?”
劉正敲著吸血妹的腦袋說道。
“你不能送我回家嗎?”
吸血妹可憐巴巴地問道。
“不能,我還有事。”
他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哼,壞劉正。那我勉為其難上去保護她們吧。”
吸血妹抓著他的觸手咬了一口泄憤。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保護你還差不多。”
夜鶯嘲諷道。
“你懂什麼,胸大無腦的臭黃毛,濃縮才是精華。”
“劉正,她嘲笑我,你什麼時候給我把弗拉德三世弄來啊?”
吸血妹先是反駁了一句夜鶯,繼而趁機對劉正撒嬌。
“快了快了。”
劉正敷衍道。
他手頭的事堆積如山,哪兒來的時間去給吸血妹買酒。
再說了,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挺可愛的,多操持幾天也不是壞事。
“切。”
吸血妹撇了撇嘴,倒也沒再說什麼。
“行了,上去吧。”
看著三人打開門禁,進入公寓大樓,劉正想了想,又來到了保安室旁邊。
“您好,有人在嗎?”
他敲了敲窗戶。
“有什麼事嗎?小夥子。”
窗戶打開,一個手裡拿著報紙的老男人打量著他。
老男人看上去大約五六十歲左右,長相隻能說馬馬虎虎,但身材保持得相當不錯,透過寬鬆的保安服依然能看出下麵的肌肉輪廓。
“師傅,之前那個保安師傅去哪兒了您知道嗎?”
劉正問道。
“什麼之前的保安師傅,這裡的保安一直都是我啊。”
老男人奇怪地看著他。
“啊?”
劉正看著猿臂蜂腰的他,再想到紫色肉山胯下那個乾癟瘦小的影子,實在很難重合起來。
“大媽這是給你喂什麼十全大補湯了嗎?”
他脫口而出。
“什麼她喂的,是我自己熬的。等等,你怎麼知道的?”
老男人下意識地回道,然後馬上警醒過來。
“我當然知道,要不是我,您還沒有這個喘息的機會呢。”
劉正笑了笑說道。
“啊,你是.”
老男人警惕地看了眼四周,然後換上了一臉笑容。
“來來,小夥子進來坐。”
他熱情地說道。
“呃,我從哪兒進?”
“沒事兒,翻進來就行了,我平時也這麼進出的。”
老男人說著把窗戶開到了最大。
“好吧。”
劉正一個鷂子翻身就翻進了保安室。
“來來來,喝茶喝茶。”
老男人從抽屜裡翻出一小包茶葉和一個杯子,用開水衝洗了一下後給他倒了杯茶。
“您這太客氣了,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笑道。
“嗨,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要不是你支走了那個婆娘,我現在已經進棺材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老男人心有餘悸地說道。
“看來大媽和我介紹的人相處得不錯?”
“豈止是不錯,她每次回來都紅光滿麵的,見人就笑,跟換了個人一樣。”
老男人說道。
“您沒有感到失落嗎?”
劉正半開玩笑地說道。
“你要說失落,那確實有一點,畢竟那婆娘出手還是挺大方的。不過比起賺錢嘛,還是命更重要。”
“我這些年也攢了不少錢了,以後想玩玩彆人,不想被彆人玩了。”
老男人坦誠地說道。
“直爽。既然是這樣,我有個不情之請。”
他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