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種因為漫長的生命一般都會走向兩個極端,要麼清心寡欲,要麼儘情縱欲。
而吸血鬼就是標準的縱欲派,以喜歡自虐和開銀趴聞名。
當然了,因為他們在挑選縱欲對象方麵比較挑剔,所以在變態榜上還排不到前列。
“要你管。哼,說的好像劉正就喜歡你這種下流女一樣。”
吸血妹馬上回擊。
“他不喜歡沒關係,我還可以和他間接愛做,你行嗎?”
夜鶯挑了挑眉毛。
“間接愛做是什麼意思?”
吸血妹又被觸及知識盲點了。
“這個嘛~”
夜鶯的手摟住了海女的腰。
“啊?啊!你,你太下流了,我不跟你說話了。”
吸血妹氣鼓鼓地說道。
“你們兩個鬥嘴彆帶上我。”
海女麵無表情地說道。
“難道你真的不想嗎?我哪天可是看見你在看咕!”
夜鶯一臉賤笑著湊到海女耳邊,然後就被魚竿堵住了嘴,一插到胃。
“哈哈哈,讓你嘴賤。賣魚女,快把她嘴縫嗚嗚嗚!”
吸血妹剛準備幸災樂禍,就享受了和夜鶯一樣的待遇。
“她們每天都這麼熱鬨的嗎?”
尼羅河醫生看向牛大吉。
“啊?我不道啊。我剛來。”
牛大吉一臉茫然。
“我沒問你。”
尼羅河醫生擺了擺手,若有所思。
要是這樣的話,塞莎嫁過去倒是不用擔心無聊了。
他也見過很多的聯姻,甚至女人在夫家的待遇往往取決於她娘家的地位和她在娘家的地位。
塞莎在他這兒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說,但他的地位就有些尷尬了。
雖然醫生在大都會已經算是中產階級了,但和下水道代言人和豪門大家長這種上層階級顯然是沒法比的。
至於拉神祭司這種身份就更彆提了,在大都會這甚至是個減分項。
“看來我還是得努力啊。”
尼羅河醫生難得又有了奮鬥的動力。
雖然他在實力上不太可能超過那幾個老丈人,但他可以在投入上超過他們。
而且,以劉正的性格,他投入的越多,得到的也會更多。
這邊暫時休戰,那邊劉正和法國梧桐也終於吵完了。
“趕緊了,把東西給我。這麼晚了,你不睡覺,我們還得睡覺。”
他沒好氣地說道。
“哼,你們這些動物就是麻煩。果然,我們植物才是最優秀的生物。”
法國梧桐驕傲地說道。
“你也當不了幾天植物了。”
劉正撇了撇嘴道。
再過幾天法國梧桐不僅要變成動物,而且還是個禽類。
“哼,等變了再說。”
樹根再次破土而出,小心翼翼地托著一個東西伸到了他的麵前。
“小心點,就這一份,掉地上就沒了。”
法國梧桐提醒道。
“什麼東西這麼金貴?”
劉正看向它遞過來的東西。
那是一根半枯的草莖,嫩綠的半邊有四條白線和四個棱麵,乾枯的半邊已經非常脆弱了,看上去一碰就碎。
“名稱:半枯的蓍草(一次性)”
“類型:道具/雜物”
“品質:精良”
“效果一:使用後隨即獲得幸運值上升或降低的效果,持續一整個副本。使用後物品自動銷毀。”
“效果二:作為占卜用具使用時可以提升占卜效果。”
“備注:左眼跳財笑哈哈,右眼跳災去他媽。”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夠了吧,強盜人類。”
法國梧桐不爽道。
“嗯”
劉正還真有點拿不準。
幸運這種東西太虛無縹緲了,連帶著提升幸運值的物品也很難評估價值。
比如他從下水道那裡得到的黑鯉龍的怨舍利,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它都一文不值,但對有些人來說它又是無價之寶。
“不識貨的白癡人類,不要就還給我。”
法國梧桐不耐煩地說道。
“那不行,都說了,到了我手上的東西就不可能還回去。”
劉正直接把半枯的蓍草收進了係統空間。
從雙方之前的交易來看,法國梧桐還算是靠譜。
而且,他已經嘗到過一次幸運值MAX的甜頭,提升幸運值的物品自然是多多益善。
“哼。交易完了就趕緊走,不要打擾我睡覺。”
法國梧桐開始趕人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還睡呢?”
“管得著嗎你?趕緊走,不然我要哈氣了。”
法國梧桐作勢又要噴剛剛那種綠色氣體。
“行行行,算你嘴臭。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人還沒當上,人性倒是讓你學明白了。”
劉正撇了撇嘴,帶著眾人走到了一邊。
“你們帶著蒼蠅人下去,帶著它們把屎吃飽,然後今天晚上就在下水道過夜,明天白天直接去上班。”
他對海女說道。
“我不去。”
海女不出意外地拒絕。
“好,那你在這個上麵寫,我不需要劉正的任何幫助,我的人身財產安全也和劉正沒有任何關係,我出現一切後果都與劉正無關,然後簽名。”
劉正拿出了蛇人的詩稿,翻到了空白頁。
“憑什麼?”
海女當然不會簽。
“那你憑什麼又想活,又不聽我的安排?”
他大聲地說道。
“剛剛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們三個加在一起都不是人家一個人的對手。要不是我動用了底牌,我們都得交代在那裡。”
“你想死,想去給人家當明妃,當法器,你彆帶上我。”
“我一天天跟個永動機一樣,事情就沒有忙完的時候,乾的還都是要命的活。哪兒來的時候去照顧你那點小情緒?”
“一句話。想活你就聽我安排,不想活現在就自殺,屍體我賣給餐廳當食材,還能回點本。”
劉正的語氣越來越嚴厲,語速也越來越快,就像一條鞭子一樣,瘋狂地抽打著海女的身心。
她的身體使勁地顫抖,皮膚因為充血而變得赤紅,雙手在各種漁具之間不斷地變化,就像是在變魔術一樣。
“你說得也太難聽了吧?”
海女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難聽?我還有更難聽的.”
劉正張口又是一連串了混合了現實知識和大都會特色的粗鄙之語。
而海女的情緒也在不斷地拔高,直到突破了臨界點。
“不好!”
夜鶯看著突然停止顫抖身體繃緊的海女叫道。
“怎麼?她要爆了?”
鍋口湯子拿出湯鍋,做好了勸架的準備。
“不,她要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