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說道。
“不能讓人馬去。行吧,我試試看。”
牛馬沒有給準話。
“好。等等,不列顛不會派渥太華去吧?”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大白鵝理論上應該也不算部門主管。
“呃,應該不會吧。”
牛馬也有點拿不準。
“渥太華本來就是半退休的狀態,資曆又那麼老,它不想去不列顛也不能逼它去。”
“那萬一它自己想去呢?”
“那不是正好?有那個老頭子在,你們這趟任務不是穩了。”
牛馬奇怪地問道。
“不太行。我怕它背地裡有什麼謀劃。”
劉正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傳奇馬甲。
大白鵝的言語就十分的曖昧,好像和傳奇外賣員是朋友,但又一直在勸他不要和傳奇外賣員走太近,隱約之間還希望他加入它的陣營,相當的琢磨不透。
在大都會的時候劉正還不怕,畢竟盯著他的大佬太多了,大白鵝還排不上號。
但要是在邊境外,大白鵝要是要對他做點什麼,那他就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行吧,那我試試看。”
牛馬沉吟了片刻說道。
“以大佬您的本事,這點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劉正送上馬屁。
“滾滾滾,少給我灌迷魂湯。再說了,我都沒有手,怎麼擒來?”
牛馬翻了個白眼。
“嘿嘿。大佬再幫我個忙唄?”
他說道。
“又乾嘛?”
“幫我把這個毛線球帶給三文魚,找它把我那兩個貓貓物品要回來,然後再找拿破侖買幾瓶酒.”
劉正一件件地說道。
“停停停。”
牛馬打斷了他。
“老子又不是負責給你跑腿的,你自己去辦。”
它不耐煩地說道。
“那我不是去不了嘛。”
“去得了。既然要三個部門一起出人,那相互熟悉一下也是應該的,這個理由也算說得過去。”
牛馬說道。
“那就更好了。”
他自己去當然說得更清楚。
“但你想好了,我要帶你去了,那這次出境的人選就定好是你了。”
牛馬提醒道。
“那大佬你還有彆的人選嗎?”
“沒有。”
牛馬搖了搖大腦袋。
它自己肯定是不可能去的,而外賣部最近的情況也很穩定,餐廳也不會再補充人手。
“那不就完了。”
劉正聳了聳肩。
“我就愛說,管得著嗎你?”
“行行行,那趁著鬼手還沒來,我們趕緊走吧。”
劉正說道。
“用你說。”
牛馬瞪了他一眼,然後一馬當先地走出了休息室。
“唉,真是.”
他笑著搖了搖頭,跟在了牛馬後麵。
“拿破侖,你牛馬大爺我又來了。”
牛馬一進廚房就大聲喊道。
“你要是皮癢了就直接說,我可以全都給你扒下來,然後做成黃金炸牛皮。”
拿破侖順手拿起旁邊的柳刃刀,冷冷地說道。
“嘿,你丫的放下碗就罵娘是吧?要不是我在老板麵前據理力爭,這次出境的人就全部從你們廚房出了。”
牛馬叫道。
“嗬,說得好像你們外賣部就能逃得了關係一樣。彆忘了,貨是你們接的,那個人魚公主還是你們的人放跑的。”
拿破侖掃了劉正一眼。
“嗬,這會兒又給你能耐上了。這些話有本事你跟老板說啊,剛剛誰在那兒一聲不咯地裝木雞來著?”
牛馬針鋒相對地懟了回去。
“我懶得跟你吵,你要是來找架打的,現在咱們就開片。誰要是輸了,誰就辭了主管的職位主動申請出境怎麼樣?”
拿破侖一怒之下道。
“不至於不至於,大佬,你少說兩句。”
劉正趕緊上前勸架。
“不好意思拿破侖老大,我大佬沒什麼文化,說話難聽了點,其實它不是那個意思,您彆放在心上。”
他又對拿破侖說道。
“哼,多跟你小弟學這個點,都當上主管了,說話還這麼低俗。”
拿破侖整理了一下氣歪的廚師帽說道。
“我低俗怎麼了,咱們這兒是血腥餐廳,又不是血腥音樂廳。一群做菜端菜送菜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牛馬滿不在乎地說道。
“哼,夏蟲不足語冰。說,又來乾什麼?”
拿破侖問道。
“當然是有好事。走走走,去冷庫說。”
牛馬換上了一副笑臉,上前把蹄子搭到了拿破侖的背上。
“說話就說話,彆動蹄動腳的,跟誰學的毛病?”
拿破侖打掉了它的蹄子,自顧自地朝冷庫走去。
“一對活寶。”
劉正搖了搖頭,走向貓窩。
不過這次三花貓倒是沒偷懶,而是在勤勤懇懇地殺魚。
隻見它隨手拍暈了一條一人長的大魚,然後將其扔到空中,接著雙爪不斷揮舞,空中便下起了魚鱗雨。
而三花貓的身體則左右騰挪,沒有讓一片魚鱗落在身上。
短短十幾秒,整條大魚的魚鱗都被它清理乾淨。
接著三花貓一把撈住大魚,把它摔到了案板上。
“唰!”
粉嘟嘟的貓爪抓起旁邊的超長殺魚刀,一刀捅進了魚腹中。
此刻它的眼神專注無比,身上的慵懶感和活潑感全都消失不見,隻剩下了和刀鋒一樣的冰冷還有引而不發的殺氣。
“好酷,好可愛,嘿嘿嘿~”
劉正像個癡漢一樣地盯著三花貓看,臉上露出了看司雪沒穿都沒露出過的笑容。
“呀,劉正你來了喵。”
三花貓殺完了魚,又洗了手,才注意到了他的存在,然後直接往他身上一跳。
“剛剛三文魚殺魚的樣子真帥氣。”
他一邊rua貓頭一邊誇獎道。
“嘿嘿,劉正也很帥氣喵~”
三花貓舒服地打起了呼嚕。
“給你個好東西。”
劉正取出了小線球,在它的頭頂晃來晃去。
“喵!”
三花貓直接眼睛都看直了,圓溜溜的黑眼珠裡滿是渴望。
“我想要,劉正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