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去把那個棕色的盒子拿出來。”
尼羅河醫生喊了一聲。
“好的,醫生。”
保潔從裡間搬出一個棕色的木盒來到兩人麵前。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物品,一共三件。”
尼羅河醫生打開箱子,裡麵裝著一條布帶、一個打火機、一包香煙。
劉正先是拿起布帶,手感比較粗糙,而且顏色偏黃,應該是麻布做的。
“名稱:耶酥的裹胸布”
“類型:裝備”
“品質:精良”
“效果:使用後玩家的外表將變為一個平胸女性。”
“備注:猶大,就算你得到我的肉體,也得不到我的靈魂。”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哈?”
他麵色怪異地看向尼羅河醫生。
“醫生,你不會是用這個給塞莎又當爹又當媽的吧?”
“怎麼可能,我救出塞莎的時候她都已經是大姑娘了,根本用不上這個。”
尼羅河醫生搖頭道。
“再說了,用這個變出來的的胸既不能看也不能用,怎麼當媽?”
“好吧,所以這是哪兒來的?”
劉正問道。
“一個患者沒錢,拿來抵醫藥費的。”
尼羅河醫生說道。
雖然在大都會還是鈔票更好用,但超凡物品也是硬通貨,所以拿來抵醫藥費也不是不能接受。
“您應該也不會什麼都收的吧?”
他發現了盲點。
不過也不會隻挑出來三件給他了。
“那當然,要麼實用,要麼有意思。這件就屬於有意思的。”
尼羅河醫生點頭道。
“您的有意思和我的有意思好像不太一樣。”
劉正虛著眼道。
“所以說你沒有幽默感。”
尼羅河醫生鄙視地說道。
“嘚,您說的對。”
他聳了聳肩,拿起了第二件物品。
一個黑金雙色的滑輪打火機,上麵還刻了一串他不認識的字母,看上去奢華又典雅,藝術成分很高。
“名稱:詭計多端的打火機”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可以無限次使用,每次打火有50%的概率會點燃,50%的概率會爆炸(打火機本身不會被損壞)。”
“備注:都說了不要玩火了,這下自焚了吧。”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何止是自焚,明明都自爆了。”
劉正搖了搖頭,又看向第三件物品。
一包硬殼香煙,包裝圖案是一個穿著橙色西裝,表情誇張的綠臉人。
“有點眼熟是怎麼回事?”
他撓了撓頭,看向物品介紹。
“名稱:捉摸不透的香煙”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可以無限次使用,但每次抽出的香煙口味隨機且有概率產生負麵效果。”
“備注:都說了吸煙有害健康,還抽?”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我踏馬!”
劉正看看打火機,又看看香煙,怎麼感覺這兩件物品的備注連在一起這麼氣人呢?
“這兩個玩意兒不會是配套的吧?”
他問道。
“沒錯,這兩件物品是同一個患者留給我的遺物。”
尼羅河醫生點頭道。
“遺物?您把人給治死了啊?”
劉正狐疑道。
“放屁!”
尼羅河醫生勃然大怒。
“你再敢侮辱我的醫術,就把我之前給你的都連本帶利還給我。”
“錯了錯了,我再也不嘴賤了。”
他趕緊告饒。
開玩笑,還連本帶利,他連本錢都還不起。
就一個“拉的恩寵”就不知道值多少錢了。
“哼,也就是你小子。換成彆人敢這麼挑釁我,現在已經變成聖甲蟲肚子裡的屎了。”
尼羅河醫生冷冷地說道。
“醫生,你有沒有發現,自從去過一次下水道以後,你拿屎舉例子的頻率就變得特彆高。”
劉正虛著眼說道。
“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尼羅河醫生反懟啊。
“唉,往事不用再提,人生已多風雨。所以那個病人是怎麼死的?”
他轉移了話題。
“他來的時候就已經快死了,我給他做了保守治療,讓他過了一個月的舒服日子。”
尼羅河醫生說道。
“那他怎麼不去醫院?”
劉正問道。
醫院收費再高,也比命都沒了強。
“去過了,醫院也不敢打包票能治好,而且治療過程非常痛苦。”
尼羅河醫生說道。
“醫院都治不好,什麼病啊這麼嚴重?”
他好奇道。
“我不知道,他也不肯說。”
尼羅河醫生搖頭道。
“你都不知道什麼病那你咋治的?”
“誰說一定要知道病情才能治,沒聽說過萬能藥嗎?”
尼羅河醫生用看井底之蛙的眼神看著他。
“而且他是主動找上門的,因為我主的神力正好可以壓製住他的病情。”
“原來如此。”
劉正點了點頭。
果然當個祭司還是有好處的,彆的醫生搞不定隻能請師兄請師父,了不起請祖師爺,而祭司可以直接請神靈上身。
“那臨終關懷費沒少收吧?”
他擠眉弄眼地說道。
“錢倒是沒賺多少,不過得了個保證。”
尼羅河醫生說道。
“能說嗎?不能說我就不問了。”
“那你還說。不過我還真不能告訴你,那是我為拉的後裔準備的最後的底牌,希望不要有用到的那一天吧。”
尼羅河醫生歎了口氣說道。
“我還以為你最後的底牌已經是下水道了呢。”
劉正說道。
“誰說最後的底牌隻能有一個。不過下水道確實不太適合拉的後裔生存。”
尼羅河醫生吐槽道。
“環境惡劣不說,我和我主的聯係甚至都被大大削弱了。這對於一個祭司來說,就像是手機信號隻剩下一格一樣難受。”
“不會吧,上次那個黑山羊幼崽背後的邪神還在下水道裡強行降臨了呢。”
拉好歹也是一個神係的主神,不至於這麼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