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你有什麼站著不動就能得到情報的能力呢?”
女王反問道。
“她們被迫害妄想症一直這麼重的嗎?”
劉正轉頭問傑妮芙。
“這個,其他勢力一直想侵入粉紅王國,把姐妹們變成他們的奴隸,女王警惕性高一點也是沒辦法的。”
傑妮芙幫女王辯解了一下。
“你們這條街有幾個進出口?”
劉正問道。
“有東西兩個進出口。”
傑妮芙回道。
“那哪個離新城區近?”
“東口更近。”
“那我打個電話。”
他拿出了手機。
“你最好彆耍花樣,男人。”
女王警告道。
“黐線(粵語:神經)啦你,戇大(吳語:傻瓜)。”
劉正頭也不抬地說道。
“傑妮芙,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女王,我也聽不懂。”
傑妮芙無辜地說道。
“哼,反正不過是些下流的話罷了。他們男人也隻會說這些。”
女王撇了撇嘴道。
“憨包穀。”
劉正翻了個白眼道。
“男人,這句話我聽懂了!”
女王瞪眼道。
“那你來打我噻。”
他淡定地應了一句,然後頭也不抬地按著鍵盤。
“女王,冷靜啊!”
豹紋女和睡衣女趕在女王發飆之前按住了她,一個摟腰一個按嘴。
“上校,麻煩到粉紅王國的東口來接我。”
劉正才不管她們抽風,自顧自地打著電話。
“什麼粉紅王國?”
司機問道。
“就是我現在在的這條街道。”
他回道。
“這條街道不是叫紅燈街嗎?”
“我不知道,反正這裡的幫派是這麼告訴我的。”
他說道。
“這些幫派分子,就是喜歡取些亂七八糟的外號。”
司機掛斷了電話。
“哪邊是東口?”
劉正問道。
“那邊。”
傑妮芙連忙指路。
“那就邊走邊說吧。”
他拔腿就朝東口的方向走去,傑妮芙連忙跟上。
沒有傳奇馬甲的加成,他就像一個直男不穿衣服在gay吧裡亂走一樣沒有安全感。
女王做了個手勢,一大群女人頓時作鳥獸散,而她自己則帶著豹紋女和睡衣女跟在了劉正的身後。
“她們三個這麼有自信的嗎?”
劉正隨口問道。
“她們的信心來源於智子。”
傑妮芙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他。
畢竟智子的存在對了解粉紅王國的勢力來說也不是秘密。
“智子很強嗎?”
劉正問道。
“很厲害的。粉紅王國能夠存在,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不過她有些瘋瘋癲癲的,隻聽女王的話。”
傑妮芙說道。
“女王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稱號?”
“女王就是我,我就是女王。”
女王終於忍不住插嘴道。
“你下一句是不是該說自信放光芒了?”
他虛著眼道。
“我又不是螢火蟲,放什麼光芒?”
“誰知道呢?反正你們大都會的人都是看著像人而已,鬼知道你混了什麼基因。”
劉正吐槽道。
“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
女王冷笑道。
“我是鄉下來的,和你們城裡人不是一個品種。”
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哼。”
女王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接著說,這個粉紅王國又是怎麼來的?”
劉正也沒管她,繼續問道。
“這裡原本叫紅燈街,控製這裡的幫派叫粉紅幫。後來女王成功打入了幫派上層,然後乾掉了幫主自己當了老大。”
“再後來女王就帶著姐妹們徹底控製了這條街,把這條街改名為粉紅王國,又和其他幫派簽訂了協議,讓他們不能來騷擾這裡,姐妹們的日子總算是好過了一點。”
傑妮芙說道。
“聽起來倒是挺勵誌的。你剛剛說這裡原來的娼妓都是人形生物,那那些雄性娼妓呢?”
他抓住了盲點。
“這個.”
傑妮芙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什麼不敢說的?男人都是不可信的,就算是那些雄娼也一樣,我把他們通通趕走了。”
女王自己倒是坦坦蕩蕩。
“嗯,倒也無可厚非。”
劉正點了點頭。
這種沒有政治綱領的團體本來就比較散漫,而這些雌性人形生物的武力顯然也不占優勢。
為了生存下去,她們必然要提升組織度,而單一性彆就是一個不算妙但有效的方法。
“隻是,你們當初推翻粉紅幫的時候,那些雄娼應該也出了不少力吧?”
他又指出了另一個問題。
“你怎麼知道的?”
女王目光一凝。
“革命需要流血的時候團結弱勢群體,收獲革命果實的時候就讓他們流血,老戲碼了。”
劉正嗬嗬一笑。
“我給他們錢了!”
女王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不能自保又沒有彆人保護,有錢有什麼用?也不過是給彆人當保護費罷了,效果還當場存疑。”
他對女王的辯解嗤之以鼻。
“男人,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女王咬著牙說道。
“我沒什麼不懂的。你或許有你的苦衷,但事實就是如此。你既然把這裡取名叫粉紅王國,又自封女王,那你就應認清一切,澄清一切。”
“我們鄉下有句老話送給你,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
劉正緩緩說道。
“你在說什麼?”
女王聽得一臉懵逼。
“聽不懂就付費補課。當然,我現在沒有空,以後估計也沒有。”
他戲謔地說道。
“做夢。男人已經夠讓人討厭了,男老師更是討厭加倍。”
女王厭惡地說道。
“你不會上學的時候被男老師誘騙失身,然後又被他賣到了紅燈街來了吧?”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到底是誰?!”
女王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猜的。電影裡都這麼演。”
劉正聳了聳肩道。
其實不光電影裡,現實裡他也見過不少類似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