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著李乾薄唇,將自己的唇送了過去,毫無章法的亂親了一通,她哼哼唧唧的“看不見爺,妾沒胃口,吃什麼都食之無味。”
幾句話把李乾弄得心神不寧,心肝兒寶貝的說了一大通,又有些後悔,把沈全懿圈在自己的懷裡,他素了好些日子了,這會兒燥熱的身體,蠢蠢欲動,可又顧忌著沈全懿身上傷沒好,不敢動她。
“是不是老天派你專門兒來折磨爺的。”
說罷,李乾抓住沈全懿的柔夷,放在嘴邊咬了咬,又不舍得用力,不然他自己還要心疼。
沒忍住,還是起身到了外間,李乾把自己在水裡頭泡了一圈兒,才降下火氣,聽著外頭的水聲兒,沈全懿將臉埋進被子裡,有些臊得慌。
再鑽進被子裡,李乾輕輕在沈全懿額頭上落下一吻,便不敢再抱了。
就這樣沉沉的睡過去,隻是夜裡頭不知道多會兒,沈全懿就又滾進李乾懷裡頭了。
李乾睡不實,就煎熬的到了白日,瞧沈全懿還睡得沉,也就沒把人叫醒,自己換了衣裳,就到了外間兒。
秋月和劉氏端著水盆子,帕子什麼的等伺候呢。
至於張德生都在堂門兒上侯著呢,這會兒人也迎了上來。
一打眼兒,就見暖簾被人從裡間兒掀起來,李乾攏了攏衣襟自己就出來了,張德生悄咪咪的看了看,見李乾眼底有青色,臉色不大好,心想昨個兒沒睡好?
想想也是,沈姨娘身上有傷,怕是不好伺候呢。
“去吩咐小廚房兒,做些新鮮的小菜來,主子不想吃,就是他們偷懶兒,沒本事,再伺候不好,都給爺撤下去。”
李乾的話落,張德生心裡頭就確定了,太子爺定然是昨個兒是真沒睡好。
李乾踏步出了門兒,又想起什麼,囑咐張德生“庫房不是有個梅花鑲紅寶金項圈,送過來。”
張德生忙應下,心想這東西顧檀那會兒子得寵都沒要到手,還是這沈姨娘有麵兒啊,除了當初那位…
想著張德生心沉了沉,微微歎氣,還真是說不準這沈姨娘的寵愛到何時了。
沈全懿醒來時候不早了,秋月服侍她梳洗後,便給爐子加了一些碳火,看著劉氏用個小鏟子,從爐子裡不知道呈了什麼東西出來。
襯著布子就掰開了,裡頭是紅心兒的,糯糯的,聞著氣味香甜,沈全懿這會兒也認出來了是朱薯。
見沈全懿看,劉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是咱們以前兒窮人吃的東西。”
沈全懿也跟著笑“什麼窮人吃的,我也在家裡吃過的。”
見沈全懿搭話,秋月便才伸手過去拿,卻忘了剛出了爐子,正燙呢,等反應過來,已經試著疼了。
劉氏忙放下手裡的朱薯,拉過秋月的手“無妨,隻是有些紅。”
秋月籲了口氣,不知劉氏是從哪裡掏出來得藥,一個木質的瓶子,外頭看著粗糙,反正是塗上了清清涼涼的,不覺著灼痛了,很是舒適。
“姑娘彆看這東西不起眼兒,可見效的很呢。”
劉氏總是笑眯眯的,看著很是和善,讓人心裡不覺生出親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