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A市的病房裡,靳酌受了傷不方便,都是秦迎夏擰乾毛巾給他擦身子的。
這回他的傷口已經愈合了,還纏著她進浴室。
“靳酉酉,大白天的,正經點兒呢?”
他抬手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扭過來與他接吻,唇舌分離時帶出銀絲,“正經不了一點。”
“酉酉你…”
秦迎夏還打算說些什麼,結果直接被靳酌彎腰打橫抱起來,“聽不進,隻想要你。”
她臉色慢慢染上紅暈,最後直接摟住他的脖頸,任由他抱走。
靳酌將她放在洗手台上,強勢地擠在她中間。
女孩今天穿著的牛仔短裙被他推高,大腿被他禁錮在掌心。
他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軟腰,薄唇微涼,順著她的眉心寸寸往下,來到她身前。
秦迎夏驚覺一涼,又在下一秒貼上他炙熱的胸膛。
她手腳並用地掛在靳酌身上,像隻樹袋熊般離不開枝椏。
花灑落下的溫水淋在他們身上,秦迎夏背後抵著冰涼的磨砂玻璃,前麵是他過燙的體溫。
秦迎夏被靳酌親了個遍,被放下來時根本站不穩。
她的視線觸及到他腰上的傷疤,傷口已經長出了粉色的新肉。
那條傷疤斜在他腰上,看著總是觸目驚心的。
“還疼嗎?”
靳酌抬手將濕發往後撩,溫水順著他的動作往下流,有些說不出的欲。
“要學小煬那樣給我吹吹嗎小寶?”
秦迎夏肌膚都透著粉,也不知是被水汽熏的還是被他的話給羞的。
她安靜了下,直接蹲了下去。
靳酌倒吸一口涼氣,將她拉起來,“做什麼,站好。”
秦迎夏舔唇,語氣還有些委屈,“給你吹吹啊…”
天知道她費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蹲下去的啊?
畢竟再往下就是…那個。
到最後,秦迎夏是被靳酌胡亂卷好浴巾抱出來的。
她被扔在床上時還因為慣性彈了下,滿臉茫茫然,“酉酉?”
“彆叫。”靳酌拇指在她唇上壓了下,眸光微動,情/欲在翻滾。
他直起身,準備折返浴室。
許是覺得不夠解氣,又俯身下來在她粉唇上咬了口。
“唔!”秦迎夏吃痛,“你咬我…”
靳酌又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下以作安撫,“…下次不準那樣。”
秦迎夏舔唇,眼底滿是狡黠,“那樣是哪樣啊?”
明知故問。
小姑娘也跟著他學壞了點。
靳酌在她臉上捏了捏,鼻尖相觸,“小秦學妹這麼聰明,不會不懂的…”
她笑著,伸手往下,膽子徹底被他給喂大了。
靳酌悶咳了下,攥住她的手腕。
秦迎夏笑眼盈盈,“以後我們結婚了,我也不可以那樣嗎?”
“不可以。”靳酌鬆了手,捏住她的下巴,“…會顯得我很…禽獸。”
…
不知過了多久,秦迎夏的頭發都已經吹乾了靳酌才從浴室出來。
“我幫你吹頭發呀,快來…”
她穿著他的白襯衫,拍了拍床邊的位置,小梨渦在唇邊漾著。
勾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