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直說就是,支支吾吾的成何體統。”皇帝不耐煩地問道。
魏晉中低聲稟道:“這李府嫡長子,柳家一直有意除之,知道這個消息柳家不會放任不管,應該不需要我們動手。”
皇帝麵色稍霽:“沒想到鎮國將軍剛死不久,他們自己都內鬥成這樣了,看來是我太高看李家了,讓雪兒按原計劃進行。”
“是!”魏晉中應言退出禦書房。
此時此刻,一位身著粗布麻衣的中年人,看著手裡的兩首詩,以及那千古絕對,
歎了口氣喃喃道:“可惜了,終歸還是來晚了。”
這消息一出最坐不住的莫過於柳氏,先前派出去的人一直查不出下落。
不曾想這小雜種竟然跑到天星書院去了,她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萬一被天星書院治好了根基,成長起來,到時候必定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於是一大早就回到柳家跟自己的父親哭訴。
“爹,那小雜種,不僅名聲大噪,還在書院侮辱斯兒,你要為女兒做主啊!”
柳家這位家主,實力在九境後期,距離宗師也就臨門一腳的事。
在朝中的地位也不容小覷,也因此當初李慕的娘親司徒念不堪屈辱死去時。
司徒家也隻能忍氣吞聲,當作不知道其中原由。
這也怨不得司徒家,司徒念出生農家,不過容貌姿色上佳。
一次偶然與李將軍相識,因此兩人暗生情愫。
雖說嫁給鎮國將軍後家族也跟著沾了點光,
但與柳家相比,終歸是雲泥之彆,哪怕舉全族之力都未必是柳家主一人的對手。
柳家主柳問天,滿臉不屑:“若馨你什麼時候這麼沉不住氣了?不過是一些賣弄文字的把戲罷了,上不得台麵。”
“我大景國向來重武輕文,不過是舞文弄墨的小道罷了,難成大器。”
“可是斯……”
柳氏還想說些什麼,被柳問天出聲打斷。
“好了,讓你的好大兒,沉住氣,今日不就武試了嗎?他一個根基被廢的人,說不定很快就被趕出來了,到時候你安排人殺了就是。”
柳氏雖心有不甘,但還是默默離開。
天星書院,學子們早早地就在廣場等候多時。
不過人數明顯少了很多,那些壓力梯成績跟文試成績都不好的學子乾脆就沒再來。
因為書院令隻是一個進入書院比試的門票,書院每年隻需要前一百名學子。
其餘人,就此收回書院令,此生與天星書院無緣。
不過也有可能進入其他學院,但這不太現實,畢竟天星書院都不要的學子,其他學院估計也看不上。
因此武道就被分成兩類人,其一是有靠山有資源的山上人。
而後者則是前途艱苦的山下人,麵對此等局麵,山下人隻能應付於皇室從軍。
從而用軍功換取那微乎其微的武道資源。
小嬰攙扶著李慕緩步靠近比武台下,身後是白霓月跟趙大山以及王宇。
眾人依舊如往常一般,依次排隊抽簽。
不久就等到王宇上場,對手是一個三境後期的學子,看起來似乎勝利是板上釘釘,沒跑了。
幾次交手那人都被王宇壓著打,根本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