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同一個女人的泳衣,吃過五口的肉,飲虹劍式百連招。
王芥是真的無奈了。
這三個,哪個都不好弄。
為什麼一定要吃過五口的肉?
最難的其實就是飲虹劍式百連招。他現在能連出十幾次飲虹劍式,但百連招,還做不到。
這不僅對身體有要求,更對印力的掌控有要求。
飲虹劍式打出,體內印力起碼消耗十分之一,等於說他現在能打出十連招,卻絕無可能打出百連招。
除非達到十印層次。
暫時先放下吧。
睡覺。
星空,甲一宗,瀑布之上。
“宗主,星穹視界的人來了。”
溪鶴看去。
“古月,見過宗主。”
“聽禾,見過宗主。”
溪鶴點點頭,態度冷漠:“兩位應該明白規矩吧。”
古月是一個中年男子,氣質儒雅,如同一個書生:“當然,隻有結論,沒有過程。”
溪鶴不再多言。
古月目光落向瀑布下,第一眼就看到了坐於祭台數百萬屍體之上的書暮夜。
一旁,聽禾早已看去,麵色震撼。
她是個粉色長發的絕美少女,腳踩白色長靴極為精致,有一種俏皮的氣質,然而如今被那一幕震驚的麵色蒼白,仿佛沒想過世間存在如此殘忍的一幕。
月色下,黑暗都難以掩蓋衝天血腥。書暮夜宛如惡鬼端坐其上。
古月咳嗽一聲。
聽禾這才緩過來,臉色蒼白:“古叔,這?”
“這就是築橋,以生靈打樁。”
“為什麼這麼,殘忍?”
古月看了她一眼:“你以為自己的橋上法怎麼得來的?”
聽禾目光一縮,身體不自然顫栗。
古月歎口氣:“家裡把你保護的太好了,此次正好看看。”
聽禾抿嘴,目光極不自然的再次看下去,皮膚不斷顫栗,細長的手指都在發青。
約定日期的最後一天。
蟲海包圍了山城。
蟲軒出手了,四周圍,文星如,默等人都在。
無儘的蟲海是這些天驕第一道攻勢,卻也是唯一的攻勢。
書暮夜遙望無儘蟲海,抬臂,刀在手,緩緩俯視。
蟲子順著血肉祭台攀爬,刹那間淹沒了一切。
咻
刀光閃過,蟲子屍體不斷自祭台上掉落,無論什麼層次的蟲子都擋不住書暮夜一刀,無數的蟲子屍體掉落,將原本豎著的祭台填平,無窮無儘的蟲海接近,書暮夜表情不變,就這麼以刀斬出,仿佛永遠不知疲倦。
沒有恢弘的刀法,有的隻是一刀接著一刀,簡單,直接。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五個時辰。
祭台已堆疊到五百米,因為蟲子屍體的堆積,讓原本如塔一般的祭台不斷填平然後增高,書暮夜就這麼踩著無數蟲子屍體走上去,表情依舊沒變。
蟲軒臉色卻白了。
這個怪物。
周圍,一架架無人機將畫麵傳出,所有看到的人都鴉雀無聲。無法形容那種震撼。不是殺了多少蟲子,而是書暮夜,沒動用辰力,一絲一毫都沒動用。
也就是說他殺了五個時辰的蟲子,用的都是自身力量。
對辰力沒有半分消耗。
默緊盯著遠方,握緊枯枝般的劍柄,第一次失去了上前的勇氣。不是怕,而是知道無能為力。
蟲海是消耗書暮夜辰力最有效的辦法,可如今這個辦法卻顯得那麼可笑。他們上去也是一刀的事。
越是看清,差距越大。
沒有人可以贏這個怪物。
飛行器到達。
王芥一行人走出,看向遠方,祭台已經擴大了數倍,也拔高了百多米,如今接近六百米。
一旦達到千米,就是藍星被祭掉的時候。
齊雪吟戴的戰力探測器不斷發出響聲,她看向遠方,看著一隻十印級彆的巨大蟲子被書暮夜斬成碎片,戰力探測顯示竟然毫無效果,無力的放下手。
山城周邊,除了蟲子嘶鳴與書暮夜揮刀,再無聲音。
一場蟲海,讓書暮夜斬了八個時辰。
整整八個時辰,他都在重複一個動作,直至蟲子被殺的恐懼,後退,他揮舞刀鋒,綠色血漬甩向一旁,身上衣服沒有絲毫褶皺,嘴角還帶著笑意,屹立血肉祭台俯瞰大地。
衝天煞氣壓山城。
震撼的一幕也在衝擊著所有看到這一刻的人,包括甲一宗。
從沒聽過有人八印境界光憑肉體力量就能屠殺蟲海,就好似根本不需要辰力,印力等修煉一般。
打開了所有人的眼界。
古月驚歎:“第三次重修,他的力量更大了。不斷朝著突破人類已知的極限而去。”
“我給了三次評價,這第四次,竟不知如何描述。”
“隻能說,不知如何敗。”
聽禾緊咬嘴唇,看著湖泊畫麵上的書暮夜,儘管她在上,他在下,可卻有種被俯視的感覺。這個人好可怕,如同黑暗吞噬而來。
溪鶴無奈,誠壹道有書暮夜,萬載無憂。
他們找的那些天驕連出手的勇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