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自帶的,真是搞笑!”唐樂冷笑了兩聲,“七品玄石,在宗門屬於戰略性物資,長老都不一定能擁有,你一個小小的內門執事,身上卻有三百顆,你自帶的,你說我會信嗎?”
胡蒙的臉色越發變得難看起來。
“不妨我來告訴你,這些雲石應該是剛得的,就來自這座礦脈,來自你蔣光賢統領,我說的可對,蔣統領?”
蔣光賢長長吸口氣,張嘴正要說話,突然唐樂一聲爆喝:
“蔣光賢,誰給的狗膽隨便動用宗門物資?回答我!”
“嗬嗬……哈哈……哈哈哈……”蔣光賢的笑聲越來越大,隨即猛的停下,森然道:
“本想給你點兒好處給我滾回宗門安心做你的弟子,未料到你如此不識好歹,來了就動手,唐樂,真不知道你的底氣來自何處,是宗門嗎?真是可笑!”
“你也說了,將在外君命無所不受,那我同樣也是這句話!”
蔣光賢說完,轟的一聲,狂放霸道的氣息淩空壓來,籠罩了整個營帳。
唐樂感覺像是陷入了泥沼,行動受到了很大的限製。
一邊的鸞求鳳依然一把扣著胡蒙,感覺到壓力淩空壓來,她摸了摸自己的前胸,發現沒動靜,用力掐了一把。
走過來抬起巴掌準備拍下去的蔣光賢眼神一下就直了。
尼瑪掐自己胸是幾個意思,難道提示自己你有一對凶器不成?
哢的一聲輕響,猛的把蔣光賢的注意力轉移走了。
胡蒙竟被鸞求鳳捏斷脖頸暈死了過去。
“你找死!”蔣光賢勃然大怒,一拳就轟了過來。
嘭的一聲!
蔣光賢拳頭剛出去,猛然間一個漆黑如鐵、麵盆大小的東西從鸞求鳳胸前突然冒出,砸爆他的拳頭,轟在了他身上。
啊!
蔣光賢慘叫一聲,胸口塌下去一片,骨頭不知斷了多少根,嘴中噴著血沫子,眼神驚恐。
竟然沒看清剛才攻擊他的是什麼東西!
唐樂身體恢複如常,砸吧下嘴,淺笑道:“不錯,你的實力很強,應該準備要打開枷鎖了吧?嗬嗬……”
說著,一步一頓走了過去,月霜刀出現在手中,刀光一閃,抵在了蔣光賢的脖子下,威脅道:“彆亂動哦,否則腦袋掉了不要怪我,肥豬!”
“你……”蔣光賢臉上青筋直跳,再看唐樂一把拽下自己的儲物袋,臉皮都糾結到了一塊兒,怒聲道:
“小子,我勸你最好彆動裡麵的東西,否則你死無葬身之地!”
“嚇唬我?”唐樂眉毛一掀,手上一用力,噗呲一聲,月霜刀插進了他的脖子裡,鮮血滋滋朝外冒血。
“我死你陪葬!”說著,唐樂在他的儲物袋裡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副禁玄箍,在蔣光賢吃驚的注視,哢哢就扣在了他的腳脖子上,一身玄功全被禁錮了起來。
“還挺合適,這是給自己準備的?”
蔣光賢氣得鼻子都在冒煙兒,眼睛都藍了。
禁玄箍是禁錮礦奴的,打死他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身上。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又拿出三副,把胡執事、毛執事和劉執事也禁錮住,唐樂這才拍拍手,笑道:
“蔣統領,接下來該乾正事兒了,把所有的卷宗給我帶過來,鸞師姐,你帶他去拿,若有藏私,就捏斷他的骨頭,若敢亂動亂說,一刀把他腦袋剁下來,希望他回來還是完整的,去吧!”
半天過後,鸞求鳳帶著蔣光賢回來了。
蔣光賢的臉上帶著死灰色。
他完全想不通,為什麼鸞求鳳對營地這麼熟悉,原先準備的一套應對檢查的造假文件看都不看,要讓他打開幾處密所。
最後一條胳膊都快被捏碎了,承受不住巨大的疼痛,不得不拿出來,丟了魂一般跟著鸞求鳳回來了。
“你們四個就待在大帳內,鸞師姐,給他們丹藥恢複,到時還需他們配合調查!”
接下來一連三天時間,唐樂和鸞求鳳一直在翻閱著資料,最後全部整理出來,把資料往桌子上一甩,似笑非笑的看著蔣光賢等人道:
“你們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競敢勾結火焰山賊寇和鬼神角,嗬嗬……”
蔣光賢、胡蒙等三大執事,一個個麵如死灰,充滿了絕望。
“欺上瞞下,勾結外敵,就這一條就能滅你們九族,還為滿足私欲,四處擄掠美女,蔣光賢,淩遲你都不為過!”
“嗬嗬……”蔣光賢一臉冷笑,道:“唐樂,不要覺得你掌控了一切,這裡的水深的很,也許明天太陽升起來,你的腦袋就掛在了大門外,我勸你還是到此為止,這渾水不是你所能淌的!”
唐樂眉毛一掀,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你的底氣是隱藏在暗處的幾名先天高手吧?”
“哼哼哼!”蔣光賢冷哼兩聲。
“還有兩大枷鎖境,一位來自宗門,一位來自鬼神角,是嗎?”
“什麼?”蔣光賢臉色巨變,腦袋轟隆隆作響,眼前陣陣發黑,你……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知道的無所謂,關鍵是你們都沒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