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遊坦之看似很硬,實則卻是性格軟弱,更是標準的舔狗,實在令他不喜。
若非對方有所機緣,修煉了常人根本難以修煉的易筋經,他都懶得瞧上一眼。
“婠婠,這個鐵頭人,就交給你好好調教了。”
江大力瞧向婠婠吩咐。
“是,婠婠聽寨主您的話,婠婠為寨主您把這鐵頭人調教好了,寨主就高興了。”
婠婠頓時甜甜一笑,輕搖手中的天魔鈴。
霎時一股美妙的音律在空氣中蕩漾開來。
周遭所有但凡聽到這美妙音律之人,莫不是心中一蕩,宛如被情人的小手在耳邊撩撥,麵紅耳赤。
“好強的媚功!”
段延慶等很快清醒之人,莫不是眼神凝重驚駭,對能調教降伏此等魔女的黑風寨主江大力,更是感到敬畏無比。
遊坦之原本是哀傷大哭,聽到這等美妙鈴聲,仿佛就像是聽到了阿紫的笑聲般,不由自主抬頭一望。
隻看到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中,閃動著奇異的神光,一和這目光相觸。
他內心突然起了一陣強烈的波動,似是陡然間觸到了一段電流,心神震顫,不能自主,一時不由癡了......
少年心動,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燒不儘長風一吹,野草就連了天。
“色授予魂。不堪重用!”
江大力冷哼,看向一旁早就已久候多時的段延慶,目光帶笑,以傳音入密的手段傳音過去。
“段太子,若要登上大理皇位,其實非常簡單,隻需要找到你的兒子就行了,你的兒子,也就是刀白鳳的兒子,你是聰明人,應該無需我去多說。”
這話一出,段延慶頓時神色一變,眼神湧現出一絲驚喜、一絲惶恐、一絲緊張和懷疑等種種複雜神色。
還來不及多問,江大力已是發出了一聲長嘯。
唧——
空中盤旋的魔鷹頓時應聲,在諸多群雄驚悸的目光下俯衝而來。
“走!”
江大力飛身一躍,強壯魁梧的身軀衝天而起,黑色披風在風中呼呼獵獵作響。
“嘻嘻!大仆人快抓住小仆人上來——”
婠婠發出銀鈴笑聲,雙臂一展,如鳥兒般也飛向魔鷹。
藏靈上人滿臉悲傷,不得不抓住癡癡的舔狗遊坦之也飛身上了魔鷹。
“我兒子,我兒子是誰?我竟然還有兒子?我兒子到底是誰?”
段延慶神色複雜恍惚佇立原地,心情如怒海狂濤般久久不能平複,腦子都是嗡嗡作響,一片亂麻,突然就像是有一道閃電從腦袋一穿而過,陡然驚醒,看向一旁正仰望天空魔鷹的段譽。
“我兒子?刀白鳳的兒子?難道是......”
段延慶驚愕當場,仔細盯著段譽去看。
越看越覺得段譽的確像是未曾毀容前的他,大眼濃眉,麵龐端正,尤其後腦勺還有兩個旋。
段正淳那種蠢貨,怎麼可能生得出有兩個旋的兒子?
這段譽,說不定還真是他兒子。
這麼一算......那段正淳哪裡算得是什麼贏家啊?
贏家明明就是他段延慶。
段正淳一生綠人無數,結果卻被他段延慶給綠了,連他的兒子都給段正淳接盤了。
正所謂終日大雁卻被雁啄瞎了眼,段正淳,你恐怕萬萬想不到吧?
段延慶表情非常精彩,突然瞪大眼睛,發出宛如悶雷般的狂笑聲,笑得聲音在震動山崗,卷起狂風。
驚得周遭另外三大惡人全都驚駭莫名避開,隻道老大這莫不是按時發瘋了?
另一邊的段譽也是察覺,驚疑不定看向正盯著他又喜又驚眼神無比古怪的段延慶,心中滿是警惕嗬斥。
“你這大惡人,怎的又盯上我怪笑?我可沒再招惹你!”
“是啊老大,我師父可沒招惹你,你可莫要為難他!”
嶽老三也是立即提著剪刀站出來,挺著腰聲色內荏看向段延慶道,心中焦急萬分。
“哼哼哼,嗬嗬嗬。”
段延慶發出沉悶笑聲,以腹語道,“我不會為難他,非但不會為難他,以後還會對他好,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更確定一點,走!去黑風寨!”
“啊?去黑風寨!?”
三大惡人全都一驚。
這才送走那尊煞星,就又要去上虎山了,老大這是真的瘋了吧?
...
...
(求新月的月票啊!今天在外麵忙一天,先更新六千多字了,明天補一萬,來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