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力想不通其中的矛盾點,轉而看向鐵狂屠,問詢那神秘人的相關訊息。
鐵狂屠目露思索恭敬道,“寨主,那神秘人說話做事都透著稀奇古怪之處,甚至看上去行為舉止有些癲狂,武功路數也非常古怪,像是武當、又像是少林,甚至像是魔門乃至朝廷。
好像他所會的武功有很多,可能根本就沒用真本事對付我們,這才是令我們感到深不可測之處,至於他的具體年齡......此人披著頭發,戴著鬥笠,由始至終沒有顯露真容,我們隻能從其嗓音判斷應當已是知命之年。”
“身兼各派多門武學,不用真功夫就能令你們三人感到壓力,而且還是半百之人?”
江大力皺眉思索,“此人......是誰?他將天香豆蔻給你們,還說過什麼?”
鐵狂屠神色顯露出一絲古怪與驚悸道,“我們曾詢問他為何知道你在意天香豆蔻,他沒有解釋,隻是向我們說明天香豆蔻的難得和來曆,你既然尋找天香豆蔻,知道我們手裡有這天香豆蔻肯定會來找我們。
甚至......他還說你一定會問起他,他讓我們到時轉告你一句話:遊戲還未開始,你要加把勁兒!
我們感覺此人神神叨叨瘋瘋癲癲,並未在意他這句話。”
“遊戲還未開始,我要加把勁兒?什麼意思?”
江大力目光微凝,“難道這個神秘人知道玩家的秘密,知道對於玩家而言,這個世界隻是一場遊戲?又或者還是指其他什麼針對我的事情,被他當做成了一場遊戲?”
嘎吱!
江大力把拳頭捏得骨節爆響,心裡暗道可惡。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神神叨叨裝神弄鬼的人,打定主意回頭見到了如神,就讓了如神算一算此人的來曆。
如若算不出,就把了如神當做此人狠狠打一頓出氣。
“去,把劍貪的屍體收拾一下,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江大力轉頭,對鐵狂屠道,隨後自己則走過去將地麵上的火麟劍抓起插入背後綏帶上係好。
鐵狂屠神色古怪,不過想到江大力的身份,又不感奇怪,當即老實去查看劍貪那已經幾乎散架的屍體上搜了搜,除了一些銀兩,什麼都沒有,唯一的戰利品,也就隻是劍貪手中的一把一品名器級彆的遊龍寶劍。
這種一品名器,在鐵狂屠眼裡,雖不說是垃圾那麼誇張,卻也就隻配用來充當鑄造天劫戰甲的邊角料,心裡兔死狐悲般暗自感歎。
“無怪劍貪對劍這麼貪,一名劍客手裡拿得還是這種劍,當然眼饞其他劍客手中的神兵寶劍了。”
見江大力在不遠處打招呼,鐵狂屠看了眼劍貪的屍體,心想杭州城的衙役應該會負責收屍,當即轉身離開這位假隊友的屍體,跟上江大力。
他已判斷出,江大力隻怕對破軍身上也留下了手腳,否則不會放棄去追破軍,好整以暇的與他交談那麼久。
正如鐵狂屠所想,江大力的確是對破軍動了些手腳,之前戰鬥時,他的真氣已是侵入破軍的體內經脈中,以破軍的能耐狀態,想要祛除出經脈中他的真氣,至少也需半天的光景。
而這半天還需對方立即找個僻靜地方打坐調息療傷才行,否則時間還要拖長。
故此,除非破軍能在半天內逃出上千裡外,否則根本不可能逃出他以增強後的靈覺對自身真氣感應的追蹤。
喊上鐵狂屠後,江大力便迅速沿著先前破軍逃走的方向追蹤,同時打開江湖論壇查看是否有玩家在這期間看到破軍的身影留下痕跡。
這時馬嘶人嚷,陣陣蹄音伴隨士兵腳步聲打破平靜,一隊姍姍來遲的杭州護城兵趕來現場。
江大力如一陣風般跨步過去,黑色披風在背後舞動,還不待一眾護城兵喝問,便率先大喝,“來人下馬,把你的坐騎讓給老子。”
領隊的護城兵大驚下馬嘶抬蹄仰立而起,驚怒看向江大力,一見其麵容頓時大驚,忙滾落下馬參見,“小的陪戎副尉劉標拜見冠軍王!”
後方士兵看清狀況,也俱是紛紛又驚又敬又激動的迅速跪拜了一地,齊齊高喝,“拜見冠軍王!”
“都起來。”
江大力雷厲風行直接踩住馬鐙翻身上馬,踩得馬蹄一屈,剛烈的馬兒迅速安靜下來。
江大力拉起韁繩心中一動,看向一群護城兵道,“本寨......本王得知有一群和尚尼姑要行刺本王,現下一乾人等俱在西湖三泉映月之處,你等速速率軍去將那裡團團圍住,等本王回來將一乾刺客悉數拿下!”
陪戎副尉劉標悚然一驚,來不及多想心中已是大怒。
杭州城內若發生有人行刺冠軍王之事,被冠軍王上報到朝廷,那麼杭州城一乾官員都吃不了兜著走,他們這群小的也沒好日子過。
“屬下領命!必包圍刺客不讓其逃脫!”
劉標恭敬大喝,立即領命火速帶人去辦,甚至準備立即通報上去,將此事當做護城級彆的戰爭對待,想必那些早已得知冠軍王來了杭州城卻不敢貿然主動登門攀交的大人們,也絕對會讚同。
江大力看著麵板中出現的任務發布成功的提示,沒料到自己現在在城內居然也可以給這些土著發布任務了。
相較於曾經他進入城內便遭喊打喊殺的狀況,如今真的已是風光一時無兩,待遇天差地彆。
此時有杭州大批官兵直奔西湖去圍剿淨念禪宗與慈航靜齋之人,江大力則與鐵狂屠一同騎上馬直追逃走的破軍。
在江湖論壇之上,江大力也已發現了有關破軍逃走行跡的一些蛛絲馬跡,並且還看到一些頗有意思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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