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問題......”
江大力聽到這裡,正式確定這王貴妃的問題很大,僅僅是一句“宮內須得謹言慎行”,似就已宣告出這些奴婢侍女都隻是在宮內待的時間不長之人,而身體不適請皇上進宮一敘,便更是古怪。
要知這王貴妃乃是先皇妃,若是如此不避嫌準允新皇入閨一敘,便是敗壞新皇的私德,傳了出去後宮內的閒言碎語是少不了的。
這時隻聽到房門吱呀的聲響和奴婢去請皇上的腳步聲。
江大力用手指彈了彈後背的刀柄,解開對破境珠的控製,允許天僧的元神力量出來放放風,幫助一起監察八方動靜。
他的靈覺則更為集中在那貴妃娘娘所在房間,去聽對方此時的動靜。
然而此刻那房中靜悄悄地,連那貴妃娘娘的呼吸聲都似也聽不到。
若非靈覺此時對空間距離的感應還在,江大力都要懷疑是否靈覺感應出了差錯或被對方察覺後反製。
驀地,那房間內一陣極其輕微的“嘩嘩”聲起。
江大力和天僧俱是心中大奇之餘,來了精神。
因為都聽出乃是有人自水中躍出後的聲音,但來人卻是落地無聲,隻不過出水時衣物帶動了水聲才令他們察覺聽到,引起注意。
如此輕功,來者非同一般。
但有人既然能從水裡躍出,隻說明對方先前是躲在王貴妃沐浴的木桶之內,否則房間內也並無其他任何水源是可藏人之處。
此人是誰?
為何能躲在王貴妃沐浴的木桶內?
這時,朱允文也已是在兩名太監高宣下,到了房間門口。
房門“呀”地一下打開,傳出王貴妃表達歉意的聲音,朱允文立在門口慚愧道,“朕早已聽聞王太妃你是身體常年抱恙,直至今日才想起來探望,是朕慚愧,太妃你又何錯之有。”
話罷,朱允文當即踏步進入房內。
兩名尾隨的貼身太監正要緊隨,卻被朱允文立即嗬斥。
“太妃身體有恙,除朕之外,你們這幫狗奴才都不可貿進打擾。”
兩名貼身太監登時駐足躬身,心中俱已是湧起強烈不安。
怪!
委實太怪了!
二人此時都感到王貴妃與皇上怕是有什麼古怪。
但此刻遭到嗬斥,也根本不敢冒著殺頭大罪強行尾隨進入其中觀察。
江大力的靈覺捕捉到這一幕,心中也是清楚,朱允文雖被自己架空,但畢竟也是皇上,體內流淌的便是皇室血脈。
隻要對方一天還在皇位上,他安排的這些監察人手就會對其產生敬畏,在緊要關頭也派不上用場,用一句話說那就是一個月幾百兩的俸祿,玩什麼命啊?
所以若朱允文真的有問題,他不在皇宮的這幾個月,對方完全就有充足的時間和機會做出許多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吱”地一聲房門關上。
江大力的身影幾乎同時緊隨而動,如一頭大鳥自瓦麵的斜麵縱身而起,借著高度當空一個跟頭,手腳展開,滑翔掠向那房屋方向。
房屋當中,朱允文走進內屋便隔著珠簾看到了王貴妃以及一個雙手合攏成十卻渾身散發血腥氣息的僧人,不由心中陡然一驚險些叫出了口。
那僧人臉上沒有二兩肉,卻膚色極其紅潤,雙眼略帶幾分慈和,正要笑著開口說話,突然臉色一變驀地看向頭頂。
幾乎同時,屋頂上仿佛落下了一個龐然大物,驀地一震,所有瓦片像是節節拍般震動齊響。
“有刺客!”
外麵尖銳的太監聲音剛剛響起,便被一道如重錘般擊入所有人心底的冷哼聲擊潰。
“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本王是誰!”
“並肩王!”
房間內,朱允文嚇得臉像窗戶紙似的煞白,一股冷氣,從脊梁骨傳到脖子,電一樣在全身擴散開。
王貴妃與那和尚俱是齊齊色變,臉色難看至極,氣機鎖定下都是動都不敢動。
“本王在此有話要和皇上以及王貴妃聊聊,你們這幫奴才,都退開!”
房外傳來江大力中氣十足的聲音。
“吱”地一聲,房門被堂而皇之的推開。
江大力魁梧雄壯的身軀跨門而入,炯若寒星的虎目射出森冷電光,罩定房屋內如臨大敵的三人,嘴角咧開一絲冷笑弧度道。
“三位有什麼秘密需要在這小小房間內私聊?本王也強行加入一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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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身體不適一天,可能有點兒小感冒,隻能更新四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