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伴隨著打更聲,一隊人馬悄無聲息地穿梭其中。
此時,朱標調集了親軍都尉府的人手,秘密前往延安侯府。
隨著距離的拉近,延安侯府的輪廓逐漸清晰。
受傷的唐敬業在緊急止血後,便被侯府的人匆匆接了回去。
侯爺心急如焚,不惜花費重金聘請了京城中最有名的醫師,又安排了十幾個下人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儘管醫師已經儘力,但唐敬業的傷勢依然嚴重,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不時發出淒厲的嘶吼聲。
“江臨!你廢了我!你不得好死!”
唐敬業咬牙切齒地罵道,他的眼中充滿了怨毒與仇恨。
“少爺,您冷靜點,醫師說了,您現在需要休息。”
一個下人焦急地勸道。
“休息?我怎麼休息得了!我成了廢人!這一切都是江臨害的!”
唐敬業怒吼著,他的眼中充滿了怨毒。
“可是少爺,您現在這樣也於事無補啊。還是先養好身體,再從長計議吧。”
另一個下人小心翼翼地勸慰道。
但唐敬業卻仿佛聽不進去,繼續咆哮著:“江臨!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延安侯府後院的一間房間內,桌子上擺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香氣四溢。
然而,房間內的氣氛卻異常沉重。
今日的酒局是延安侯唐勝宗特意安排的,他想要借此機會與丞相胡惟庸和開國元勳李善長之弟李存義商議大事。
桌子上坐著三個人,為首者便是延安侯唐勝宗,他此時怒氣衝衝地喝著酒,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酒中。
而另外兩人,一人是位高權重的丞相胡惟庸,他麵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憂慮。
一人是開國元勳李善長之弟李存義,他則是一臉冷漠,仿佛對世間的一切都不屑一顧。
“砰!”
唐勝宗一拳砸在桌子上,滿臉憤怒地說道:“想我唐勝宗自打跟皇帝起義以來,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戰功。
哪一年我不是衝鋒在前?哪一次我不是身先士卒?”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都傾訴出來。
“想當年,我隨皇帝攻打陳友諒,我親自率軍衝鋒,斬將奪旗!”
“攻打張士誠時,我更是身先士卒,屢建奇功。”
“我立功無數,到頭來,兒子卻被那江臨所廢,我還要在這侯府中委曲求全!”
胡惟庸歎了口氣,拍了拍唐勝宗的肩膀,說道:“這事兒確實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