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冷哼一聲,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哼,他若真敢如此,本相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但為求穩妥,我們確實需要加速行動。李大人,你可願與本相共赴這場大業?”
李存義沉默良久,最終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事已至此,李某也隻能全力以赴了。
丞相大人,李某一切聽從您的安排。
我明日一早便派人通知我兄長!”
胡惟庸滿意地點了點頭:“好,李大人果然識大體、顧大局。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定能共創大業。”
朱標看著胡惟庸與李存義離去的背影,臉色瞬間一冷,目光中透露出深沉的疑慮。
這二人深夜聚在延安侯府,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胡惟庸此人野心勃勃。
李存義作為李善長的弟弟,在朝中維持著原有的淮西勢力。
他們若是聯手......
朱標細思極恐,不禁握緊了拳頭。
心中已有了計較。
朱標轉身對跟隨而來的禁衛統領吩咐道:“你留在這裡,監督抄家事宜,不可遺漏任何一處。尤其是書信,全部收集,連夜送回宮中交給我父皇!”
禁衛統領躬身領命:“遵命,太子殿下。”
朱標則帶著一眾侍衛,連夜趕往大牢,準備提審延安侯唐勝宗。
大牢深處,一群禁衛嚴密把守,氣氛肅殺。
朱標在一個囚籠前停下腳步,裡麵正是延安侯唐勝宗和他的兒子唐敬業。
唐勝宗靠在牆上,臉色蒼白,眼神迷離,驚恐之下,酒勁兒已然散去了七七八八。
而唐敬業則被兩個禁衛架著,痛苦地哀嚎著。
朱標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緩緩坐下,對唐勝宗道:“延安侯,你可知你犯了什麼罪?”
唐勝宗費力地抬起頭,迷離的眼神試圖聚焦在朱標身上,含糊其辭地嘟囔著:
“太子殿下,按您所知道的,我兒子年輕氣盛,一時衝動調戲了公主,但此事其中有誤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