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船上響起那群紈絝子弟的下流討論。
江臨好奇的伸了伸耳朵,不得不承認,這群紈絝子弟在這方麵確實比他博學,隨後輕咳一聲,頭也不回地淡淡道:
“咳咳咳,提醒你們,彆光顧著玩,把正事忘了。”
“大人放心,咱們心裡有數,玩歸玩,正事肯定不耽誤。”
“對對對,咱們都是懂規矩的人,不會給大人添亂的。”
另一邊,正式的緝私警察們站得筆直,神情嚴肅,目光緊盯著江臨的背影,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看到沒,這些紈絝子弟雖然平時囂張跋扈,但在大人麵前,一個個都跟孫子似的。”
“是啊,大人威名赫赫,誰敢在他麵前放肆?”
“咱們可得小心行事,千萬彆惹禍上身。”
“對對對,咱們緝私警察的職責是維護朝廷法度,可不能跟這些紈絝子弟同流合汙。”
“……”
這時,江臨收回釣竿,站起身來,目光掃過眾人。
“這次去蘇州府,我有幾件事要叮囑你們。
你們這些紈絝子弟,彆給我惹是生非。
我要的是你們幫我辦事,而不是給我添亂。”
眾人連忙點頭:“大人放心,我們一定遵命行事。”
江臨:“記住,玩歸玩,但彆打我的名號,也彆打製造司的名號。
若是被我發現誰壞了規矩,我可不講情麵,誰爹的麵子我也不買!”
眾人神色一凜:“是,大人,我們明白了。”
他們知道江臨的手段,更明白他的厲害。
“看來這次咱們得收斂點了,不然惹惱了大人,有咱們好受的。”
“是啊,大人連延安侯世子都敢廢,咱們這些小角色在他眼裡根本算不了什麼。”
“說起來,大人真是厲害,連陛下都對他另眼相看,太子殿下也對他客客氣氣的。”
“瘋子藍玉都得給他認慫,哪怕是李善長和胡惟庸這兩尊大佛都被他辦了.......”
“……”
一眾緝私警察議論紛紛,看向江臨的目光中帶著懼怕。
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江麵上,江臨的身影顯得格外靜謐。
他手持釣竿,眼神專注而深邃,整個人仿佛與這江水融為一體。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釣竿卻始終沒有動靜,連一條小魚都未曾上鉤。
“大人,這魚怎麼還不上鉤啊?”
一旁的隨從忍不住嘀咕道。
江臨微微一笑:“江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急不得,急不得。”
這時,徐妙清從船艙中走出,她身著淡雅的衣裙,宛如江南水鄉的一朵清蓮。
她走到江臨身邊,看著他那始終未曾有動靜的釣竿,得意的笑了起來。
“江臨,你好笨啊!”
“你看,我都釣上來好幾條魚了!”
“你這個笨蛋怎麼一直加料,卻還沒有釣魚上來?”
江臨轉頭看向徐妙清,眼中閃過一絲寵溺:“妙清,你不懂。
釣魚啊,不僅要靠技巧,更要靠耐心。
我這可不是在瞎忙活,而是在等一條大魚呢。”
“大魚?什麼大魚?”徐妙清好奇地問道。
江臨神秘一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罷,他再次將釣餌投入水中,並不斷地往魚鉤上加著餌料。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臨的釣竿依舊沒有動靜。而徐妙清則已經釣上了好幾條魚。
她看著江臨那始終未曾有動靜的釣竿,不禁有些著急:
“江臨,你這到底是在等什麼大魚啊?怎麼這麼久都不上鉤?”
江臨微微一笑,目光緊盯著水麵:“彆急,彆急。
有隻大魚一直在附近跟著我呢,她卻遲遲沒有咬鉤,隻有等他完全放鬆警惕,我才能一舉將他拿下。”
說著,他再次往魚鉤上加了一些餌料。
此時的江臨,仿佛已經與這江水、這釣竿融為一體。
“妙清,魚兒快要上鉤了,你要不要過來瞧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