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麵上不動聲色,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嗯,侯爺這病症確實複雜,你這咳嗽很可能是消渴之症引發的肺炎所致。
兩者相加,病情便更加棘手了。”
吳禎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連忙追問道:
“江大人,江神醫,您既然能看出我的病情,那是否能治?”
江臨一臉嚴肅,緩緩說道:“難,難,難啊。”
三個難字!
吳禎聞言,心中一緊,連忙懇求道:“江大人,江神醫,求您一定要救救我。
我若是能痊愈,定當重重報答您的恩情。”
站在一旁的朱有容和徐妙清也一臉好奇地看著江臨,她們雖不懂醫術,但也知道這病聽起來頗為嚴重。
朱有容忍不住開口問道:“江臨,你能治這病嗎?”
徐妙清也是一臉期盼地看著江臨:
“江臨,你當初給我父親用的那神藥,可否醫治靖海侯?”
江臨故意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緩緩說道:“這個嘛,確實有些棘手。
消渴之症和肺炎都是難治之症,要想根治,絕非易事。”
吳禎一聽,頓時神色大變,他緊緊抓住江臨的手,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
“江大人,求您一定要想想辦法。
我這些年為大明立下赫赫戰功,卻落得如此下場,實在心有不甘。
隻要能痊愈,我定當傾儘所有,報答您的恩情。”
江臨看著吳禎那懇求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他故意歎了口氣,說道:
“唉,靖海侯,你這病情確實複雜。
消渴症本就難治,再加上肺炎,更是雪上加霜。
不過嘛,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
吳禎一聽還有希望,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光芒。
他連忙追問道:“江大人,您快說,有什麼辦法能救我?”
江臨故作深沉地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要想根治此病,需得內外兼治。
內要調理臟腑,外要祛除病邪,而且這治療過程漫長且艱難,需你有耐心和毅力。”
吳禎聞言,連連點頭:“江大人放心,我吳禎一生征戰沙場,什麼艱難險阻沒經曆過?
隻要能治好這病,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敢闖!”
江臨心中暗自冷笑,這靖海侯還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
他故意沉吟片刻,才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試試吧。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隻能儘力,但是結果如何,你莫要怪我。”
吳禎連連點頭,神色莊重:“江大人,你放心,我定會全力配合。
隻要能治好我的病,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江臨輕拍吳禎的肩頭,安撫他稍待片刻:
“靖海侯,請先安心歇息,我這就去給你籌備藥物。
但有個條件,我需要一間靜謐的密室來調配,此過程極為繁瑣,不容任何打擾。
你且命人備好茶水,再置一火爐於室內。”
吳禎聞言,連忙吩咐下人按照江臨的吩咐去準備。
他深知這治病之事非同小可,絲毫馬虎不得。
下人們迅速行動起來,按照吳禎的吩咐,小心翼翼地在屋內倒了茶水,又安置了一個火爐,確保一切準備就緒。
吳禎親自檢查了屋內的環境,確認無誤後,才請江臨進入。
他深知這治病之事關乎自己的性命,絲毫不敢大意。
待下人們離開後,江臨卻並未急著開始煉藥。
他悠閒地拉著椅子坐在了火爐旁,拿起茶杯品起茶來。
仿佛這治病之事與他無關一般。
朱有容和徐妙清坐在降臨時身旁,看著江臨那悠閒的樣子,心中充滿了好奇。
徐妙清忍不住開口問道:“江臨,你不是說要煉藥麼?怎麼現在卻喝起茶來了?”
朱有容也附和道:“是啊,江臨,你還會煉藥麼?
我還以為你是用未來的那種神奇藥物呢。”
她們的話語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顯然對江臨的行為感到不解。
江臨輕輕放下茶杯,微笑著看向徐妙清和朱有容:“我當然不會煉藥。
不過,他這個病,我有辦法。”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徐妙清和朱有容聞言,不禁麵麵相覷,心中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