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您要是把他打死了,我潼南伯家就絕後了啊!”
江臨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冷冷地說道:“他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他的報應!”
圍觀群眾紛紛拍手稱快,議論紛紛。
“還得是江大人為民除害啊!”
“是啊,這個童燼程欺男霸女,整天逛窯子打人,早就該被收拾了!”
“就是,就是!他仗著他老子的威勢,橫行霸道,欺負了多少人啊!”
“現在好了,江大人終於為民除害了!”
“江大人真是好樣的!咱們大明王朝就需要這樣為民做主的好官!”
童道聽到這些議論聲,心中更是羞愧難當。
就在此時,隻見徐達和湯和帶著朱有容和徐妙清來了。
他們離老遠就在喊:“江臨,你小子怎麼跑教坊司了?公主可是來抓你了啊!這附近怎麼圍了這麼多人?”
徐達和湯和他們本來是想去喊江臨到應天軍校去教課的。
因為陛下傳旨到現在,應天軍校一直在籌措,剛剛才選拔了一些年輕的將領。
因此下朝之後,他們說是讓江臨先去衙門休息會兒安排下工作,他們等會兒去找江臨。
但是去了衙門後聽說江臨去了潼南伯府,到了潼南伯府,又聽說江臨來了教坊司。
四人往前一看,好家夥,江臨正在指揮紈絝子弟們暴揍童燼程呢。童燼程被打得嗷嗷吐血,潼南伯豁出老命護著兒子,還不斷在跟江臨求情,求江臨手下留情。
看到徐達和湯和到來,潼南伯童道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他趕緊喊道:“徐達老哥,湯和老哥,救命啊!快點幫我求求情啊!”
徐達和湯和也不清楚情況,因此上前說道:“住手,怎麼回事?”江臨把事情的原委講了一番,說道:“童燼程打了許多的侄女,我替許多出頭教訓教訓這渣男,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說自己是看上他老婆了。真是豈有此理!”
徐達和湯和聞言,相視一眼。
沒想到,江臨今天竟然是為了這事兒來教坊司的。
徐達皺了皺眉頭,說道:“江臨,這事兒雖然童燼程做得不對,但你也不能這麼打人啊。畢竟他是潼南伯的兒子,你這麼做,不是讓潼南伯臉上無光嗎?”
湯和歎了口氣,說道:“你這麼做,畢竟有些過了。童燼程雖然有錯,但也沒必要把他往死裡打啊。”
江臨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要是不替手下人出頭,那誰都敢欺負我的人了!我手底下人還怎麼管?要是有人欺負你們手底下親信,你們管不管?”
徐達和湯和聞言,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知道,江臨說得沒錯。
徐妙清和朱有容看向了柔弱可憐的許婉婉,頓時心中有所警惕。
徐妙清小聲對朱有容說道:“江臨不會真是看上人家了吧?他喜歡上人妻了?”
朱有容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吧?
江臨這個家夥,平時雖然有些風流,但他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兒來啊。”
徐妙清歎了口氣,說道:“誰知道呢?男人嘛,都一個樣。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了。”
朱有容白了她一眼,說道:“你彆亂說啊,江臨可不是那種人。再說了,許婉婉雖然長得漂亮,但也不是那種狐狸精啊。”
徐妙清笑了笑,說道:“我就是隨便說說嘛,你彆這麼認真。”
江臨聽到她們的議論聲,心中不禁有些無奈。他瞪了徐妙清和朱有容一眼,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麼呢?我江臨是那種人嗎?”
徐妙清和朱有容吐了吐舌頭。
徐達和湯和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出麵調解。徐達說道:“江臨啊,這麼個事兒,犯不著這麼較真。你看,童燼程也被你打得差不多了,就讓他道個歉得了。清官難斷家務事,適可而止吧。”
湯和也說道:“是啊,江臨。人家潼南伯以前還當過陛下的侍衛呢,也是當年的老臣了,征戰沙場為大明朝流過血的。你這麼做,不是讓他臉上無光嗎?”
江臨哼了一聲,說道:“他臉上無光?他兒子平時作惡多端的時候,他怎麼不想想自己的臉麵?今天這事兒,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童道見徐達和湯和出麵調解,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他連忙磕頭求情道:“江大人,求您開恩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您要是把他打死了,我潼南伯家就絕後了啊!徐達老哥,湯和老哥,你們一定要幫我求求情啊!”
徐達和湯和相視一眼,都露出了為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