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直接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親自去。”
她很快來到了凜鬱的房門,敲了敲:“凜鬱,出來一下,有活給你乾。”
很快她也去敲了敲詔辭的門:“詔辭,出來出來,有活給你乾!”
江眠等了半晌,她敲的兩個門沒有開,倒是池霖開門走了出來,臉上笑著淺淺散漫的笑意:“呀姐姐,還是這麼關心蝴蝶獸人啊,她那麼厭惡姐姐,但是姐姐還是很喜歡他啊,我不比他好看嗎?我還那麼乖巧聽話,姐姐為什麼不喜歡我?”
江眠:……
也許原主不喜歡這種妖豔賤貨類型的。
詔辭那種不服的冷豔勁勁的讓人充滿了征服欲吧。
江眠走神了一會,池霖就已經到了她的身邊,然後彎下腰湊近了江眠的耳朵,嗓音低低帶笑:“姐姐,我昨晚聽到你爬蝴蝶獸人的床了,還被趕了出來,彆傷心啊姐姐,我比他更會喘,喘得更好聽,姐姐想不想聽啊?”
灼熱的呼吸撲在江眠的耳朵。
白皙的耳朵瞬間紅了起來。
江眠忍不住臉紅了,一隻手捂了捂眼,另一手掌抵在了對方的胸膛,把人推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她冷靜了下,快速放下了手,看了眼他,嘴角微扯:“人類和獸人是沒有可能的,所以自重哈。”
主要是她不想蹲監獄。
江眠說著又補充了句:“還有以後不要對我發春。”
她說著匆匆從池霖身旁走過了。
她在被獸人圈養在大彆墅的十年,還真沒有人敢對她說這些話。
池霖的目光卻落在她那一隻仍有些發紅的小巧耳朵上,目光微深了下。
她是裝的還是真的,如果是裝的,那她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呢。
江眠想著之前池霖雖然也對原主說話不著調,但是並沒有這麼不著調啊!
至少不是像剛才那樣純勾引!
這家夥想乾什麼?記憶裡麵他不是經常說要擦邊直播賺錢,根本就沒空理原主的嗎?
而原主也被蝴蝶獸人迷了眼,經常去騷擾蝴蝶獸人,都沒空去騷擾其他獸人了。
而現在這池霖總是湊過來要乾什麼?
試探還是試探?
江眠懶得想這個人了,想著自己等會還要提取營養素呢。
她又回到了凜鬱的房門前敲門:“凜……”
下一秒,門便打開了。
凜鬱一身暗,他房間也沒開燈,也是一身暗,整個人像是融在了黑夜裡。
江眠頓了頓,抬眸與凜鬱的一隻狹長紅色倦冷的目光對上。
“有事?”他的嗓音極其的緩慢,卻又如深海沙子滾過一樣的冰冷質地。
“嗯,幫個忙!”江眠點了點頭。
如果叫他去喝營養湯,他肯定會拒絕她的好意的。
江眠就曲線救國一下。
半晌。
“嗯。”凜鬱極簡又極輕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