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日:獸人的傷口發炎,如果沒有你所說的百靈草,可以用彆的草代替嗎?
江眠一看到這條消息,就知道這個人是解鎖了她發的那一條獸人常見疾病的解決方法。
這種她是樂意去回答的。
江眠回到私信頁麵扒拉下才找回了這條消息,點進去關注了對方,再發消息給他:“百靈草的藥效就是清散,雲葉也有這種作用,混雜進去不會有事,如果條件還是簡陋可以使用清毛……”
她又發了一下這些藥植的處理方法,整個詳細至極。
炎日:謝謝。
不眠:不客氣。
兩個人的對話就此結束了。
江眠回複著也有點累了,想要躺下休息了。
此時的房門被輕輕的敲響了。
江眠疑惑了下,還是過去開門了。
她便看到了房門前的容斐。
江眠有些意外:“容斐,有什麼事嗎?”
“你,說的治療還算數嗎?”容斐半垂著薄薄發紅的眼皮低眸看著她,聲色多了幾分輕啞。
江眠頓了頓,這才看到眼前的容斐臉色潮紅一片,在一片白皙冷玉的臉上顯得分外的明顯,像是染了一片血一樣,可是他依舊矜持的站著,沒有絲毫狼狽之意,連聲音也隻是微微的輕啞。
一雙銀色的眸子周遭染了一片血絲。
額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額角的銀色長發微微搭在臉側。
他總是一身白,皮膚像冷玉,頭發和眼睛是銀色的,總是讓人覺得像清雪一樣乾淨。
所以當這一身雪色染上了紅,就分外的明顯,也略顯妖異。
狂躁期的容斐也挺冷靜的,周身依舊帶著一股從容不迫。
江眠似乎已經因為各種意外幫其他四個獸人都治療過狂躁期了,一般經過她的治療之後,他們的狂躁期不會那麼頻繁了。
現在就隻有容斐沒治療過了。
“我忍了一會,似乎有些忍不住,便過來了。”容斐輕啞慢慢的開口,眸光輕落在她的身上,“眠眠若是不方便,那我自己繼續吃藥就好。”
他說著似乎轉身要走。
“方便方便的。”江眠趕忙拉了他進來,“進來吧。”
沒想到江眠剛抓到他的手,就感覺一股灼熱黏稠陷入了她的掌心。
她低眸看過去,便看到了他就滿血的手臂,此時血液慢慢的淌下來,從她的手背劃過,從她的手腕掉了下去。
“你……”江眠的眉眼微跳。
容斐卻隻是隨意淡淡的開口:“上次似乎跟你說過了,血會讓我冷靜。”
“這個冷靜的方法不太好啊。”江眠嘴角微扯了下。
她趕忙拉著容斐去找醫藥箱處理傷口。
容斐跟著她走進去的時候,身後的白色蜥蜴尾巴從腰間探了出來,然後輕輕把身後的門給推回去關上了。
粗長的白骨色一樣的蜥蜴尾巴垂在了他的身後,基部到尾巴像一個扇形,尾巴上的銀色鱗片較大,且排列整齊,像龍骨一般棱角分明。
這條蜥蜴尾巴也似乎也有點像龍的尾巴一樣。
此時銀色的蜥蜴尾巴矜持的垂落在了腿側,因為狂躁期,他的尾巴骨色中也泛著血紅的光,每一片鱗片似乎都泛起了紅。
江眠拉著容斐過來之後便開始幫他處理手臂上的刀口了。
她看到這些排列整齊的刀口,還是微微沉默了下。
不一會,容斐的手臂便貼上了一條條粉紅色的創口貼。
這期間他的臉因為狂躁期越來越紅,他的骨色蜥蜴尾巴也染上了一層紅意。
明明尾巴很疼,可是他的一雙銀色帶著血絲的眸子目光依舊平靜的盯著江眠。
這就導致江眠以為他狂躁期沒有多嚴重,所以她的伸出手掌碰到那蜥蜴尾巴時候沒有做有任何準備,滾燙的熱度直接讓她下意識瑟縮回了手。
這個程度的狂躁期絕對很嚴重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