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不舒坦的感覺又來了。
周瑾序不自覺的抿直了唇角:“下周的事情,也不著急這一時半刻。”
事不算著急,左右隻是提綱上的問題回答需要潤色對接。
就算是錄製當天交流,也是來得及的。
“現在正好也沒事乾。”
早點處理完也行。
“有事。”周瑾序一本正經。
“嗯?什麼事?”江倪茫然。
周瑾序邁步靠近,腳尖抵著腳尖的距離,
他低頭,眸光落在她的臉上。
如有實質,似在皮膚上輕輕摩.挲的曖.昧。
這種的眼神是充滿侵略性的,那是一種訊號。
一種對於領地被侵犯的不虞。
而江倪對此一無所知:“我應該很快,兆臨哥唔——”
早就被拉扯到極為單薄的理智。
隻是輕輕一碰,又或者隻是聽到一個名字。
很輕易的就嘩啦啦碎了個乾淨。
周瑾序終於沒忍住低頭吻住了那唾手可得的殷紅。
帶著幾分急切的,難忍的侵.略意味。
連日來的不順似乎都在這一個吻中得到了解脫。
他開始懷疑一味壓製是否是個好方案。
蝕.骨的癮並沒有隨著避開江倪而冷淡下來,反而有種壓製到極致要反彈的趨勢。
溫軟.香玉侵蝕了引以為傲的理智,此刻他暫時沒有辦法思考。
欲.望夾雜著不為人知的慍怒燃燒。
江倪聽到周瑾序的話:“夫妻義務。”
她有些驚訝:“可今天是星期三。”
按照她對他的了解,這件事情屬於夫妻待辦事項,是任務。
日子到了按部就班的完成,一次解決。
除此之外,周瑾序是沒有這種需求的。
江倪驚訝於他突然提出這個事情,手抵著他的胸膛。
“我知道。”
四目相對,裡麵是化不開的濃鬱墨色。
周瑾序聽見自己的聲音,為裡麵蘊含的濃重欲.望心驚。
“我出差那一次,沒做。”
江倪:“……”
現在是要補打卡?
“定好的事情,一定要做完不是嗎?”
理確實是這個理……
“那好吧。”
江倪才點頭,整個人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驟然的失重驚得江倪瞬間摟緊了周瑾序的脖子。
江倪一米六幾,不算是很輕,因為常年有做有氧的原因,體脂低但體重不算是很輕,她不是紙片人的身材,周瑾序卻抱很輕鬆。
沉穩的幾步路距離,她被放在了柔軟的床榻。
他附身,吻再次落下。
今晚的周瑾序似乎有點不同,但江倪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一如既往的沉默。
但好像有點凶,也有點狠。
床頭櫃新擺上的向日葵開得燦爛又明媚,花瓶的水輕輕的蕩漾出了一個又一個漣漪。
江倪說不出一句話。
腦子一片空白。
最後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隻是片刻便被人吻走。
即濃烈,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