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龜殼的身上竟藏著濃濃的煞氣,還是窮凶極惡的血煞!”
看來她有必要去一趟古文玩市場了。
“是,小姐!”劉管家哆嗦著應了聲,一腳油門駛出了彆墅。
……
車子一路開到了關以寒公司樓下。
劉管家笑道:“小姐,三少爺說讓您在這裡等一下,他一會兒跟您一起去劇組。”
“嗯,我知道了!謝謝劉叔。”
關知知淡定的走下車,從小包裡摸索出一枚三角黃符遞給劉管家。
“劉叔,你家最近是不是不太太平?老人口角歪斜說譫語,小孫子總是被噩夢驚醒高燒不退?
拿著這個符在臥室裡的東南角的位置燒掉,再準備一個碗放入大米倒扣過來在小孫子的頭上順時針、逆時針七圈,邊轉邊喊寶寶彆怕,很快便能好起來。”
劉管家接過符紙,眼裡滿是詫異。
小姐她怎麼知道他家最近確實是因為老母親生病一事鬨出了不少風波?
母親的身子一直很好,即便已經步入七十五歲,但身子骨依然健朗,每天準時早起去菜市場買菜,偶爾還能去樓下跳跳廣場舞。
這麼多年也沒見她生過什麼病,連醫院的門都很少踏足。
可卻在那次從菜市場回來以後便一直變的癡傻,控製不住的流口水,口歪眼斜。
醫生診斷是中風,治了好長一段時間,卻效果甚微,甚至已經嚴重到開始說胡話的地步了,醫生診斷她最多活不過半年。
家裡的小孫子不知是不是從醫院看望奶奶回來被嚇著了,整夜整夜做噩夢高燒不退。
為這事兒子和兒媳婦吵到不可開交,最狠的那次二人紛紛拿起了刀子哭著喊著要砍死對方。
他苦口婆心地勸了幾次,口水都說乾了,這才讓他們稍稍冷靜了下來,他這五十多歲的老頭兒心裡苦啊!
劉管家歎了口氣,但一想到關知知都能將那蠻橫無理的李媽送進局子,那她肯定不會害自己的,麵上一喜忙感激道:“謝謝小姐,我這就回去將這符紙給燒了。”
關知知微微頷首,走進了大樓。
方才在車上時,她便注意到劉管家麵色青灰,不久便會暴斃而亡,觀他的麵相應是福澤長壽之人,他所做的每件善事皆化作福運庇佑到了家裡人。
隻是老太太被人下了降頭,有人看不慣他們一家,要將其先倒血黴,最後再殺人滅口。
“站住!你要找誰?有預約嗎?我們公司有規定沒有預約不可以進來!”
關知知剛踏進去,便被前台的小姑娘厲聲攔下。
她淡淡開口,“我來找關以寒,他是我三哥。”
前台的小姑娘聽見這話,登時嗤笑出聲。
她扶著微微凸起的小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斜睨了一眼關知知,不屑地上下打量了起來。
隻見眼前的少女一張巴掌大的鵝蛋清冷而又透徹,彎彎的柳葉眉下,是一雙燦若星辰的大眼睛,微一勾唇,臉頰上梨渦淺淺。
她身著一件白色襯衣和淺藍色牛仔褲,長發披肩,隻是身材看起來有些瘦弱,仿佛還是十七八歲的高中生。
“你說你是關總的妹妹?哼,那我還是他媽呢!誰人不知關總隻有一個妹妹那就是關月柔小姐,你這騙子說謊也不打草稿,小心爛嘴!”
關知知不動聲色地瞧了她一眼,“你肚子裡懷的是吸人運氣的小鬼,出生即弑母,你男朋友給你種了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