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冷嘲熱諷的話,可是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責文碩與青禾公主之間的關係不清白。
文侍君臉色一變,“朗,朗侍君,你胡說什麼?”
他心中大駭。
“本侍君隻不過是看不慣你這樣目中無人,所以才會站出來替青禾公主說道兩句,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
朗華可不這樣認為。
不過看對方這幅急得快要跳腳得模樣。
他心裡方才的那點不悅瞬間便轉換為了痛快。
“本侍君不過是隨口說說,文侍君這麼氣急敗壞乾什麼?”
朗華意味深長得眼神落在文碩得身上。
看的對方渾身上下都有種毛骨悚然得感覺。
“難不成你和青禾公主真的有什麼關係?”
說到最後,朗華得嗓音都變得驚悚起來。
就好似真的發現了青禾公主真的和這位文侍君有什麼女乾情一樣。
文侍君差點沒被朗華這話給嚇死。
腿軟的“噗通”一聲便跪在了離玄月的床前。
“公主殿下,你彆聽朗侍君胡說,臣與青禾公主真的是清清白白,是朗侍君在這裡血口噴人,汙蔑臣,你可一定要給臣做主。”
小菜雞!
看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文碩。
朗華眼裡一閃而過的蔑視。
就這樣一點膽子也敢在離玄月的麵前替對方打抱不平。
真是夠丟臉的。
“文侍君既然要本宮給你做主,還跪著乾什麼?”
粉色的幔帳在銀芯的幫助下緩緩地露出了離玄月那張白淨素雅的絕美容顏。
淡粉色的唇宛若果凍,引人遐想。
長長的睫羽就像是一把輕拂人心的羽扇,躁動人心。
一雙黑葡萄似的雙眼大又明亮,卻在此時盯得文侍君後背脊梁骨止不住的發涼。
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告訴他。
他完了!
“公主,臣,臣,臣……”
文侍君在麵對離玄月看望過來的目光,眼神躲閃,接連在她的麵前臣了三個字,都沒有臣出一句話出來。
這反倒是讓一旁站著的朗華不由得冷哼了出聲來。
“行了,文侍君,你要是真的找不到話說了,就老實的把嘴閉上吧,彆狡辯了。”
剛才他在他麵前不是還一副振振有詞,大義凜然的模樣對他說話嗎?
怎麼現在離玄月掀開幔帳坐在他的麵前了,他怎麼就說不出話來變啞巴了?
孬種!
就是喜歡欺軟怕硬。
“你!”
文侍君側目咬牙看著朗華。
一雙眼睛冷的不像話,就像是萬年裡的寒冰,凍人心扉。
要是他早知道這位朗侍君懟人的能力會這麼強。
他一定不會傻到親自站出來替青禾公主打抱不平。
一定會換另一種方式。
“你什麼你?你以為你眼睛大就了不起?”
朗華可不慣著這種吃裡爬外的人,毫不客氣地繼續怒懟道:“省點力吧,文侍君,這事不是你眼睛大就能解決,你還是想著怎麼和公主解釋吧。”
哼,想要告他的狀。
也不看看他給不給他辯解的機會。
簡直就是自找屎吃!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