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羽說完,秦立古井無波的臉上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
不過他依然沒有承認。
“少公爺,既然手中有證據,那不妨拿出來讓我看看,我也好心服口服。”
秦羽哼了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
“來人,取一條冰錐過來。”秦羽吩咐道。
當時正好是冬季,廊簷下處處都是低垂的冰錐。
聽到秦羽如此吩咐,秦立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就崩潰了。
他癱坐在地上,臉色發青,嘴唇不住地哆嗦。
秦方取來了幾根冰錐,放到秦羽麵前。
冰錐的尖堅硬無比,亮晶晶的,閃閃發光。
秦羽緩緩說道:“如果馬匹早就受傷,即便我坐在上麵,它也不會那麼疼痛,不顧一切的想要把我掀下去。”
“所以紅鬃馬在我坐上去之前並沒有受傷。你趁著牽馬的時候,把一個冰錐折斷,隻剩下很短的尖,你把它放在了馬鞍的下麵。”
“這個過程並不需要把馬鞍完全卸下來,隻需要稍微鬆開一點馬鞍就可以做到。所以你有足夠的時間來做。”
“等我騎到馬背上的時候,身體的重量往下壓,冰錐就會向下刺入馬背。紅鬃馬受傷疼痛就會暴躁起來,把壓在它上麵的人掀下來。”
“慌亂中人們顧不上檢查馬匹,等到再檢查的時候,冰錐已經融化,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也不會找到你的頭上。”
等到秦羽說完,秦立已經汗流如雨,全身上下已經濕透了。
“秦立,你還不說實話?是誰派你來害我的?”秦羽挑起了秦立的頭。
秦立不住地的哆嗦,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瘋狂地大笑起來。
“是我,就是我要害你。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殺你,要不是為了做的好像是意外,不會讓人懷疑到我身上,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你。”
“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隨便你處理吧,老子不怕你。”
秦羽冷冷地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要是不想皮肉受苦,就趕緊地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信不信隨便你。”秦立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主意。
“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秦羽吩咐道。
秦方帶著幾個家丁掄起棍子向秦立打去。
幾棍下去,血肉橫飛,秦立疼得鬼哭狼嚎。
可是他咬緊牙關就是不說幕後主使。
眼看秦立被打得遍體鱗傷,秦羽叫停了秦方他們。
他來到秦立身邊,蹲下去看著他。
“你的骨頭還挺硬,不過你說不說我都能猜得差不多。不過我要的是從你嘴裡說出來。”
“就是我的主意,沒有人主使我。”秦立仍然死不改口。
“好,夠嘴硬。”秦羽點了點頭。
秦羽站起來向秦方低聲吩咐了幾句,秦方答應一聲帶著黃五走了。
時間不大,秦方捂著鼻子回來了,黃五端著一個大鐵鍋回來了,鐵鍋裡散發著臭味,裡麵裝滿了馬糞馬尿的混合物。
秦羽掩住鼻子,“架起火來燒,全部燒成汁。”
火燒起來,不一會兒整個馬棚附近都散發著酸臭味。
秦羽等人用布堵住了口鼻。
眼看著鍋裡的汁水已經沸騰起來。
秦羽舀出來一勺,提到了秦立的鼻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