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漢王爺和老道士等人,安靜的看著朱瞻壑收買人心的一幕,一臉的滿意神色。
“壑兒,接下來你準備做什麼!?”眼看自己兒子收買人心結束,開始穿衣服,漢王爺一臉急切的詢問著自己兒子下一步的打算。
“今天回去後,我會讓母親收拾家裡的各類細軟,金銀器具,等到這一次爺爺出征回來後,我們全家就去就藩雲南!”朱瞻壑的這個話說的毫不掩飾,且平靜的很。
不過,朱瞻壑的話卻是讓漢王爺一陣頭腦眩暈,氣的不行。
按照漢王爺的打算,接下來就應該是他們漢王父子齊上陣,奪得皇位,大事可成!
“你……~”漢王爺氣的不行,指著自己兒子都氣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氣的不行的漢王爺,朱瞻壑覺得有些話要跟漢王爺說說清楚了。
“爹要是覺得雲南不好,那我就求爺爺將封地換到遼地好了,我覺得那地方也挺不錯,很適合作為未來我的封地”朱瞻壑現在可是不會再慣著漢王爺了,他要開始走自己的路。
“你個逆子~”漢王爺聽兒子說,要把封地雲南換到遼地那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登時更加的生氣了。
“王爺莫急,且聽演壑說完不遲”老道士張正恒卻是一臉的淡定,不過那閃爍的眼光卻是死死的盯著朱瞻壑。
“鼉龍跨海而來的時候,我曾在祂的視角裡看見了一條自西而北的大河,洪水滔滔,浩浩懷山。
其兩側黑土肥沃,占地極廣,不亞於中原腹地。產金銀玉器,糧產豐富。
我準備先入雲南就藩,然後圖之”朱瞻壑來到鼉龍身邊,摸著祂那猙獰的大腦袋,說出了自己的理由,月光下這一人一龍居然顯得詭異的和諧。
不過,漢王爺聽了兒子的話後也是一愣,隨即卻是一臉的唏噓。
“壑兒,這天底下哪裡會有自西向北的河流,這河流不都是東奔大海嗎!你切莫胡說”漢王爺一臉怪異的看著自己兒子,覺得兒子今天有些癔症了。
而朱瞻壑也是繼續撫摸著鼉龍的大腦袋,也不辯解。
不過,朱瞻壑說的這個話,卻是讓一旁的老道士一愣,接著麵露沉思,愣神片刻後,不禁張大了嘴巴,滿臉震驚的指著朱瞻壑說不出話來。
“仙長?您這是?”漢王爺發現了老道士的異常,連聲的呼喊。
“這不可能!怎麼可能呢?演壑?你確定是自西而北!?”老道士聽了朱瞻壑的話,沉思良久之後,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朱瞻壑艱難的確定著。
漢王爺也是遲疑的看著老道士,他也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有哪條河是自西而北的。所以漢王爺一臉疑惑的看著老道士。
而老道士用一種看調皮搗蛋差學生的眼神,狠狠的瞪了漢王爺一眼後,開口說道。
“河水出東北隅,以行其北,西南又入渤海,又出海外,即西而北,入禹所導積石山??!!”老道士張正恒一邊說著,一邊滿臉凝重的看著自己的學生,目光裡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你找到了大禹治水的故土?!!”本來還抱怨自己兒子的漢王爺,聽了老道士的話後,也是反應了過來,他可也是熟讀史書的。
隻見漢王爺跳也似的來到朱瞻壑麵前,拽著自己兒子的胳膊,本來想按著肩膀的,但自己身高不夠!
“在哪裡?在哪裡?”漢王爺一臉的震驚和焦急。就連一旁的老道士也是急切的看著朱瞻壑。
“祖宗基業淪為他人國土,但距離甚遠,怕是鞭長莫及,不過若以雲南為跳板,還是有機會的!”朱瞻壑沉思片刻,一臉凝重的回複道,實在是在古代,交通不便,加上要占領一個地方還是不容易的。
“那遼地呢?”老道士是一個極其敏銳的人,他發現了朱瞻壑剛才說的換封地計劃,所以也想知道遼地有什麼不同之處。
“遼地也靠近大海,我需要一個有大海的地方來施展身手”朱瞻壑拍了拍鼉龍的大腦袋,一臉淡定的說道。
“真龍入海!”老道士點了點頭,不過依舊是用滿是遲疑的目光審視著朱瞻壑,他可不相信朱瞻壑選擇的地方會那麼簡單!
實際上,朱瞻壑選擇遼地,原因也很簡單,那裡聯通俄羅斯,有些極其廣袤的黑土地,還有日本的金銀山可以剝削!說不得還能到達美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