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開展的工作也是能看到情況不對,在工作中也不好做的更多。
不想讓祁雲章在漢東省的工作能順利開展,那就需要讓中紀委的調查不能實行。
問出這句話,鐘老爺子也是有想法的,對整個漢東省帶著偏見和想法,尋求得到王建的支持。
王建在中紀委的工作也有十多年,省紀委到中紀委一步步的走上來,工作經驗豐富,在工作中也是有做出政績。
要看看工作能力,王建也是最出色的之一,才能成為中紀委副書記。
以他對中紀委的了解,想要在中紀委找到機會動一動,的確是最簡單的,也是輕鬆就能做到的。
“我不建議這麼做。”王建拒絕的很果斷,“我還是認為低調一點沒有壞處,對誰來說都是要看看情況,而我也不例外。”
“漢東省的工作不能直接出麵,中紀委也要遵守規矩。”
“祁雲章定下了中紀委的規矩,乾部監督室有權力越級彙報,中紀委也不能乾涉工作。”
鐘老爺子愣了一下,冷靜下來之後看向他,“你確定要這麼做?這麼做就是讓祁雲章在漢東省徹底穩定。”
祁雲章的能力沒有誰否認,包括他們在內,也不否認能力和眼光。
有能力就是態度,也要看看組織的真實想法,那也是一次相當難得的打壓機會。
錯失這一次機會,還想在去想第二次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巡視組沒有到漢東,乾部監督室去漢東省對省紀委造成的影響也很大。
省紀委書記的位置保不住,溫睿在漢東省省委也很難獲得支持。
要看看祁雲章的手段,主動權也沒到他們手中。
乾部監督室到漢東,變相的也能說明主動權重新回到祁雲章手中,結果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不想見到結果,要重新計劃,那也是一次非常難得的機會。
“在中紀委工作,對乾部監督室的工作就不能插手,這也是祁雲章設下的規矩。”
“包括他在內,對乾部監督室的工作也不允許插手,也不會讓乾部監督室對工作進行調整。”
“我不想遵守規矩,可是規矩已經在那,不是我想不遵守就能不遵守的。”
規矩之所以是規矩,就是規矩會對他們造成製約。
不滿意祁雲章的規矩,也必須要承認規矩對他們造成的限製很大。
乾部監督室不僅僅有資格對地方省紀委進行監督,中紀委內的乾部也有資格監督。
過去的中紀委不會被限製,如今的中紀委可不一樣。
乾部監督室的規矩有了,監督也會落在他的頭上。
王建不滿意乾部監督室,也不滿祁雲章,也不敢對乾部監督室做點什麼。
除非去廢除規矩,否則王建不會拿前途冒險。
鐘老爺子頭疼,規矩定下之後,彆想著要對規矩重新修改,裡麵的難度很大。
不會有誰在明知道中紀委需要監控的情況下做出調整,中紀委是沒法調整的,在工作中也沒有說話的資格。
如今的工作情況也跟想的大差不差,始終都要看看組織對紀委的看法。
有監管的紀委,才能有如今的權力,也是過去莫名忽視的。
“鐘書記不必為難,我們已經儘力,不需要自責。”
“我去給溫睿同誌解釋,鐘書記無需為難,漢東省的情況還有的改。”
“實在沒辦法,你我也已經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