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部監督室能靠著隨口幾句話糊弄,那就不是乾部監督室,也不會有那麼好說服。
通過乾部監督室的工作流程找漏洞,想要對付漢東省紀委太簡單,季映波也找不到全身而退的手段。
有乾部監督室作為懸在頭上的一把刀,紀委的工作就很難開展。
乾部監督室要來漢東,給他造成的影響實在太大,基本上是無法處理的。
要來到漢東,給他造成的影響是難以降低的,省紀委過不了這一關,省紀委書記的位置也不好坐。
對付一位工作經驗的老紀委,省紀委的工作是糊弄不了人的,更加糊弄不了一位老紀委。
越是了解乾部監督室的工作,越是知道乾部監督室的危險。
了解危險之後就要趕緊先去做好收尾的準備,季映波也很清楚收尾並不如之前想的輕鬆。
紀委的工作也一如既往,還是能了解乾部監督室的工作情況。
連話語權都拿不到,對工作而言也會造成嚴重影響,也是不能避免的影響。
失去話語權是很難獲得機會的,跟乾部監督室對上,他也沒有任何優勢,也不敢說在乾部監督室的手中就能獲得支持。
很難通過工作獲得支持,也不是想要獲得解決就能馬上得到機會。
這一次不是溫睿就能給出支持的,還要看看乾部監督室想調查到哪種程度。
主動權沒有在他的手中,一直都在乾部監督室手中,他是最被動的一方。
其實還有一種辦法,找省委書記祁雲章求救。
既是求救也是服軟!
季映波卻沒有資格去,他也很清楚自身的優勢來自於哪裡,話語權從來都沒有在他的手中!
省紀委書記的位置沒有得到溫睿的支持,他也不可能坐到省紀委書記的位置。
現在要自保,也不會就要去找省委書記服軟。
放下身段他也是不介意的,始終都要看看省委書記是怎麼想的,不是他想服軟就能被答應。
省委書記的位置很不穩,還要看看省委書記的真實想法,才能判斷能不能全身而退。
季映波心裡明白,希望其實很小,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看不到希望,也沒有看到機會在哪,那才是最明白的情況。
省委書記說動了中紀委,不管來的是巡視組,還是乾部監督室,都能看出對他是不利的。
準確的說是來者不善,省委書記很不好對付,在紀委的地位很高。
有了在紀委中的地位,已經注定不好收場。
紀委的工作也是如此,一如既往的工作也是不好說。
跟新書記對著乾,季映波心裡也是沒有底,基本上也是沒辦法處理好,情況也不如想的那樣好。
新書記的態度也是早有預料,乾部監督室一旦來漢東,情況就已經沒法確定,還會越來越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