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花見狀更氣了,一個兩個在幾位先生麵前的地位都比她高,柳曉枝就算了,她一向受人喜歡,唐甜這種善於勾引人的花瓶,憑什麼讓裴先生為她說話?
而且裴先生曾經還那麼討厭唐甜,肯定又是唐甜在裴先生的麵前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
唐甜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心思,活乾完了,能休息就休息,不能休息就繼續下一個活,交代事情給她她就做,沒有交代給她就最好不過了。
她對周圍人的心理活動不感興趣,拿錢辦事,把事做好、做完就行了,不用把身心都沉浸於其中,她就是一個標準的打工人心態。
等幾位先生用完餐,唐甜洗個手也去了員工餐廳,她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就餓了,但因為下雨了,被喊去幫忙把外麵的花搬進來,忙完的時候更是餓得難受。
直到現在才吃上晚飯,唐甜連吃好幾大口飯菜才稍微緩解了饑餓感。
劉慧花將餐盤重重的放在唐甜的對麵,隨後坐了下來,結果唐甜壓根沒有被她影響到,連眼神都沒甩她。
劉慧花見她沒反應,更是氣得發悶,哪怕是對敵的關係,都受不了冷暴力。
“唐甜,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晚上傅先生會這麼抗拒你的靠近?”
劉慧花就差直接問唐甜是不是又在傅先生的麵前搔首弄姿了。
唐甜已經吃完餐盤裡的飯菜,沒吃飽,瞄上對麵劉慧花盤裡的煎牛排和鱈魚塊。
她抬眼對上劉慧花的視線,問:“想知道?”
劉慧花可能沒有想到會這麼的順利,詫異過後,還是點了點頭:“想。”
唐甜看向她的餐盤:“你把你餐盤裡的牛排和鱈魚塊給我,我就告訴你。”
劉慧花愣住,不舍地低頭看一眼餐盤,咬咬牙:“行,我夾給你。”
唐甜立刻說:“不用麻煩你,我自己來。”
劉慧花看著她不僅將牛排和鱈魚塊夾走了,還把意粉分走了一半。
劉慧花肉疼極了:“你…你給我留點。”
唐甜這才停筷,將剩下不多的意粉給回她。
劉慧花看著餐盤裡的意粉,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八卦了,反正傅先生都已經不待見唐甜了。
劉慧花一直在等她開口,聊起早上在泳池邊上發生的事情。
哪知唐甜不緊不慢地吃完,慢悠悠擦乾淨唇邊。
可把劉慧花急壞了,她倒是快講啊,怎麼..還在吊她的胃口。
唐甜將紙巾扔進垃圾桶,才告訴她:“今天早上傅先生說了我兩句,他就下泳池遊泳了,遊了大概四十分鐘就跟著沈先生離開了。”
劉慧花:“然後…沒了?”
唐甜理所當然地點頭:“沒了。”
劉慧花看著她:“傅先生為什麼要說你?”
唐甜知道傅晞還是認為她沒有放棄勾引他們的心思,總是愛冷嘲熱諷她幾句。
但是她肯定不會把這些話跟劉慧花說。
“不知道。”
劉慧花:“…”打聽了個寂寞。
唐甜吃得心滿意足,起身去洗手裡的餐盤,今天忙累了,等會下班了早點洗澡睡覺。
夜裡的彆墅沒有白日的陽光和美景,隻有坐落在獨處的孤寂,哪怕燈光通明,仍抵不過夜色帶來的冷寂。
裴玨眉眼透著疲憊,下樓去要一杯冰水,水果吧台隻有唐甜在做著收尾的工作。
“給我來一杯冰水。”
裴玨的聲音猝不及防的響起,讓原本有些打瞌睡的唐甜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