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說完,裴雲琛的大掌就攥住溫初宜的手,要把她帶離現場。
沈冰妍倒也不急不忙,上前拉住裴雲琛的手,故作大度。
“雲琛,家裡的長輩都在,這樣離開是不是有些失了禮數啊。”
裴母緊跟著附和,陰陽怪氣道:“你看看人家冰妍,多懂事,還替你爭麵子,不像某些人隻知道作死。”
裴雲琛扯開沈冰妍的手,語調冰冷,“就是因為她作死才要回去好好教訓一下。”
說完,他不顧眾人反對,強行拉著溫初宜離開。
這一路上,溫初宜都沒掙紮。
直到自己被強行塞進副駕駛,她怒了。
這個位置上麵還殘留著沈冰妍最愛的香水味,從始至終都不屬於她。
“放我下去,我自己有車。”
裴雲琛的臉陰沉如墨,他一言不發,將車門鎖住,一腳踩下油門。
溫初宜險些被靠背感給甩出去,她趁亂係好安全帶,收起胸腔內的怒火。
他到底在氣什麼呢?
離婚對他來說不是兩全其美,既不用看到自己這張討厭的臉,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沈冰妍雙宿雙飛。
莫名其妙!
車子飛快駛向彆墅,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十五分鐘就到了。
溫初宜徑自下車,可人剛進家門就聽見身後傳來砰地一聲。
回頭隻見裴雲琛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你……”
她話音未落地,整個人就被裴雲琛扛在了肩上。
“你混蛋!放開我!”
溫初宜意識到了危險,不斷地掙紮著。
眼瞅著他帶著自己進了他和沈冰妍的房間,溫初宜胸腔內本能湧出一陣惡心。
“裴雲琛!你不嫌自己惡心我嫌!”
一句話徹底點燃了裴雲琛壓製了一路的怒火,他把她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男人強大的身軀卷著怒火壓了上來,雙手被他高高舉過頭頂壓住。
“離了婚想去找那個野男人?”裴雲琛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嗬。
所以到頭來他還是相信了彆人的一麵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