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嗯?這是哪裡?
他家的天花板可沒有這麼白。
墨白習慣性的想要從床上坐起來,但身體剛用力,手部那裡冰涼的觸感,和發出輕微震動的床,都告訴了墨白一個危險的事實。
他被鎖住了。
墨白:“臥槽?!”
他一眼瞟過去,就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對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白金手銬鎖到了床頭,他的雙腳則鎖在了床尾。
墨白整個人呈一個大字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像極了某種作品裡的特殊play。
這,這不對吧?
他不是在和天生神力的歹徒的戰鬥中睡著了嗎?這給他乾哪來了?
是夢,這一定是夢……
一定是他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太對。
墨白乾笑幾聲,閉上眼睛,打算重新再來一次,可惜,他的雙手雙腳仍然被拷著,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床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這女人有著一頭長度驚人的黑色直發,白色的線衫外麵套著一件米黃色的外套,裙子很長,幾乎要遮住腳踝,但隱約間可以看出,她裙子裡麵穿的是黑絲。
最吸引眼球的,還是女人胸前,那一抹驚濤駭浪,那墨白直呼大雷音寺。
“呦,你醒啦?”
那女人張開紅唇,露出雪白的牙齒:“來,先做個登記。”
“姓名?”
“墨白。”
“年齡?”
“21。”
“乾什麼的?”
“女仆咖啡廳的保安。”
“女仆咖啡廳?”女人挑了挑眉毛:“是正規產業不?”
“裡麵沒有什麼宅男快樂球,宅男快樂火之類的東西吧?”
“沒有!當然沒有!我和裡麵的女仆小姐們都是正經人啊!”
墨白用無辜的眼神盯著女人渾圓飽滿的籃球:“大姐,敢問你是哪個部門的領導?我是犯啥事了要被你拷起來?”
“彆急,我正要和你說呢,對了,我叫楚傲晴。”
楚傲晴舔了舔自己誘人的紅唇:“在東夏這麼正大光明的使用違禁的力量,你小子刑啊。”
“法外狂三是吧?”
一聽到這話,墨白急了:“大姐,我是正當防衛啊!那玩意老嚇人了,哢哢一下就變成了一坨答辯,你總不能讓我當糞海狂蛆吧?!”
楚傲晴誒嘿一笑:“不是你拉的答辯你跑什麼?”
墨白:“???”
這話怎麼似曾相識?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楚傲晴尖銳的指甲在墨白的腹部,透著衣服摩挲:“你小子攤上大事了知道嗎?”
手腳被拷住,無法反抗,隻能被眼前的大姐姐玩弄的墨白咽了口唾沫:“我,我不造啊?”
楚傲晴的眼神嚴肅起來:“你吸引了紅月的全部注視。”
“這是我們圈子聞所未聞的大事,你的價值和存在都因為和紅月綁定,上升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墨白眨了眨眼:“所以,我會怎麼樣?”
“嗬。”
楚傲晴笑了:“很遺憾現在才通知你,墨白,你的身體已經被統轄局征用了。”
“我們將用來完成對紅月的研究和收容。”
“嗯……大腦就直接切片,骨架拿去做模型,手和腳移植給其他人,大腸用來刺身,心臟泡福爾馬林,牛牛泡酒,至於這腰子……”
楚傲晴尖銳的指甲戳了戳墨白的腰子,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誒嘿。”
楚傲晴當著墨白的麵,拿出一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
墨白:“!”
步毫!他這是進緬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