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一不小心,被斷了的肋骨刺到心臟,然後暴斃而亡。
但他還是擔心的想說些什麼,結果被藍惜阻攔的道。
“行啦!”
“你的意思我明白。”
“不用擔心我們!”
“這裡雖然不是桐城,卻也不一定就是傑克遜的天地!”
“他一個破導演,還沒到隻手遮天的地步!”
司墨寒為了讓他安心去醫院,很少勸人的他,也開了口。
“就算到了,也遮不住我!”
“彆忘了我是誰……”
他冷笑一聲,伸手牽住藍惜的手,保證一般的道。
“有我和惜惜在,你受到的恥辱和委屈,一分都少不了!”
“全都給你討回來!”
聽到司墨寒這句話,傅南塵的心才徹底的鬆了下來。
司墨寒很少保證什麼,但他若說了,那就一定會辦到!
他相信他!
“好!”
傅南塵雙眼微紅的看著他,聲音哽咽卻又理智的道。
“我這裡,有他的錄音,還有親筆簽名的證據!”
他目光向下移了移,想告訴他們在哪兒,卻又不敢亂動。
但隻這麼一個動作,藍惜便發現了他襯衣上的異樣。
於是伸手,將那個和彆的紐扣長的一模一樣的錄音設備拿了下來。
與此同時,司墨寒從他的褲兜裡,拿出了那張揉成紙團的協議書。
看到這些,傅南塵如釋重負的笑了下。
這一笑,他的肋骨再次痛的,冒了一身的冷汗。
這時,被銀針折磨到幾乎虛脫的傑克遜,終於忍受不住那種吸不到氧氣,卻又死不了的煎熬,用頭瘋狂的撞著牆,想以此解脫。
傅南塵看到他那麼狼狽,又那麼痛苦,頓時覺得……沒那麼疼了。
藍惜淡漠看了眼傑克遜的方向,伸手拿出一根銀針,嗖的一下擲了過去。
頃刻間,傑克遜像突然被解開了穴道一般,停止撞牆的同時,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
“想死?!”
“沒那麼容易……”
聽藍惜這麼說,傅南塵頓時覺得心裡解氣多了。
他真想留下來看藍惜和司墨寒怎麼折磨那個老色.鬼。
可他全身疼的幾乎要暈厥過去,真的堅持不住了。
於是離開之前,他拚著最後一點力氣,交代道。
“使勁虐他!”
“頭!”
“肋骨!”
“全身……”
“一個都彆放過!”
“還有那個……紋身男,光頭!”
“弄死他們!”
“混蛋!”
看他越來越虛弱,說話也斷斷續續,語調也慢慢變的模糊了起來。
藍惜拿出一根銀針,輕輕的紮在了他的睡穴上。
很快,傅南塵便漸漸的昏睡了過去。
看著墨子們攙扶著傅南塵離開客廳,上了車。
藍惜和司墨寒對望一眼,然後同時轉身,看向已經緩過勁來,坐在地上還在拚命呼吸的傑克遜。
傑克遜雖然恢複了一些,但嚴重缺氧導致他雙眼昏花,全身無力。
但即便這樣,他感覺到司墨寒和藍惜投過來的目光時,還是不由一震。
這兩人的氣場太強大,他不由身體一抖。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難堪,他強撐著那一絲絲意誌,扶著牆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