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薛文文的人,應該很難看不出來這顆痣重合程度。
警方的眼睛更是尺。
他們經常比照監控視頻,隻看一眼,幾乎就能看視頻中的人就是薛文文。
[怎麼回事,這反轉的速度快的我都跟不上了。]
[不是主播來打假寵物醫院嗎?怎麼變成主播給流浪動物投毒了。]
[不會真是主播先投毒,然後再自己打假吧。]
[文文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肯定是他們故意誣陷。]
薛文文徹底慌了,握著手機的手都在不斷顫抖,語氣卻絲毫不弱,“我穿的這條裙子雖然是小眾品牌,但又不止我一個人買了,誰知道那個倒黴催的和我撞衫了,還有額頭上的痣,也不止我長。”
“隻是一段看不清臉的視頻,誰知道是誰,林聽你想定我的罪,就拿出確鑿的證據啊。”薛文文看向林聽的眼神多了幾分挑釁。
就在場麵一度陷入僵局時,剛剛被林聽幫助過的小奶牛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找到店裡。
小奶牛湊到薛文文身邊嗅了又嗅。
‘喵嗚’
‘人類身上一股子火腿腸味。’
小貓咪還是非常喜歡吃火腿腸,有的流浪貓還會悄悄地跑去商店專門偷火腿腸,就連一些有愛心的人士,也會選擇投喂他們火腿腸。
動物的嗅覺要比人類要靈敏得多。
林聽聽到流浪貓的心聲後,一個箭步上前,麵色冷沉道,“你要證據是吧,證據就在你包裡。”
林聽一個用力直接躲過薛文文身上背著的單肩包,不等薛文文反應過來,林聽已經動作迅速將拉鏈拉開,將包裡所有東西暴力倒在地上。
其中就有火腿腸的外皮,還有一包拆封過的老鼠藥用紙巾包著。
嗅到火腿腸味道的小奶牛立馬上前就要去吃,被林聽眼疾手快撈在懷中抱了起來,“不能吃,火腿腸裡麵被加了臟東西。”
‘壞人類,竟然想要貓命。’
林聽沒有用手去拿,反而是用紙巾包起來送到吳大川的手中,“還說不是你,你的包裡怎麼會有喂完的火腿腸。”
“就不能是我買來自己吃的。”薛文文連狡辯的聲音都弱了。
“你還吃老鼠藥呀。”林聽聲音帶著微不可查的嘲諷。
吳大川打斷了繼續吵鬨的兩人,抬手指揮身後同事,“將人帶走。”
兩人一左一右上前,將薛文文直接帶走,其中一人順手將薛文文直播關閉。
吳大川再次看向林聽,“林小姐你需要和我們去趟警局,做個筆錄。”
有過一次做筆錄經驗,林聽這次非常嫻熟跟著吳大川上車,前往警局。
等林聽從警局回來時,小三花已經從搶救室出來了,幸好發現安然發現得及時,小三花才脫離危險。
“聽聽那隻小奶牛在這裡待了一下午了,我們喂了貓糧和水,可是怎麼趕她都不走。”安然揉著脖頸,看向睡在沙發上的小奶牛。
小奶牛聽到林聽的動靜後,立馬彈跳起身,來到林聽身邊不停蹭著她褲腿。
‘姐姐能聽懂喵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