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隨著一聲尖叫,混混整個人飛出老遠去。
褲子脫到一半被人直接一腳踹到命根子上的疼痛彆說當事人了,就是旁觀者都忍不住緊一緊大腿的地步。
沈念初三兩下將這人踢開,一拳揮在臉上將人揍出老遠,呸的一聲吐出口帶著門牙的鮮血來。
晃了晃許久不曾動用武力的手腕,朝其餘人笑笑,“這個好像不太行,下一個吧。”
說起來這個世界道德界限低,法律意識淺薄也有好處,那就是她這早些年練出來的一身本領終於不用對著沙包打來打去,而能有點用武之地了。
看著自己在地上哀嚎著翻滾的兄弟,黃毛氣的麵容緊繃,不知從哪裡翻了個鞭子出來,朝著沈念初便是一鞭。
“你就是天大的本領,今日也逃不出咱們哥幾個的掌心,倒不如老老實實的享受一番,還能免得受苦多些樂趣。”
沈念初瞧著那鞭子上的斑斑血跡,不知先前落在哪個可憐女子身上過。
她笑不出來,眼神冷漠,沒怎麼用力就將那鞭子搶了過來。
“彆說,用手揍確實是有些疼了,畢竟你們這些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這鞭子用起來剛好趁手。”
她乾脆攔在門口,防止這些人跑出去,一鞭接著一鞭揮的暢快。
就是這些人鬼哭狼嚎的聲音比鴨子叫的還要難聽。
聽的她腦子嗡嗡響,一腳踹在黃毛身上,“都閉上嘴,難聽死了。”
黃毛疼的嗷嗷叫,被她一踢不敢出聲了,生生憋得臉色發白。
“給白綺打電話,把她喊過來。”
始作俑者不受到點懲罰哪裡能算得上痛快呢。
冤有頭債有主,白綺自然是逃不掉的。
隻是不曾想這黃毛還是個癡情種,一聽她要將白綺喊過來,喊叫著,“事情是我做的,跟她有什麼關係。”
沈念初頓時刮目相看,“還挺仗義。”
她歎口氣,看向其餘的小混混,“你們老大對美人仗義,對你們可就一般了,我本來想著他將白綺喊過來,往後就沒有你們的事了,教訓吃夠了,你們該乾什麼乾什麼去,結果他不肯,那你們隻能繼續在這裡陪我了。”
“我去,我能去,沈小姐,沈祖宗,我知道白綺在哪,讓我去,我保證幫您把白綺帶過來。”其中一個小混混衝出來道。
沈念初點點頭,投給他一個信任的眼神,“也行,半個小時你要是能把白綺帶回來,你這些兄弟們就都能離開,你要是沒能回來,那你這些兄弟們就得在這繼續讓我出出氣了。”
小皮鞭揮的劈啪作響,小混混們抱成一團,淚眼朦朧的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即將踏出台球館大門的兄弟身上。
等這小混混回來的功夫,沈念初也沒閒著,那遝照片被她捏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往黃毛臉上拍了拍,“底片呢?”
黃毛倒是個硬氣的,眼見白綺要被帶來,一聲也不吭了。
“行,你不開口沒關係,一會兒我給白綺拍點比這個還要勁爆的。”
“你敢!”
白球鞋踩在黃毛臉上,幼態的娃娃臉一片漠然,“我為什麼不敢?”
怎麼這些人將一切施加在沈念初身上時不覺得有什麼,如今她要將這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便接受不了了?
那日要不是宴明澈出現,沈念初怕是會死在那個小巷裡。
拿著手機哢噠哢噠先給這黃毛拍了幾張,沈念初興致盎然的回頭,本打算給這些人來個大合照,結果一轉身和站在台球館門口的宴明修對視了個正著。
她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宴明修也眨了眨眼睛,儘量將眼前這個揮著小皮鞭如同小魔女一樣的女孩和昨日老老實實喊他哥哥的女孩子聯係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