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當年可是沒少往宴明修身邊引薦女人,什麼類型的都試過了,這人就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那天的那個女孩,可以說是這些年他唯一見過的能夠讓宴明修多管閒事的人。
自然是要多關心幾句。
他不提還好,一提宴明修便會想起那個帶著酒意,如同棉花輕觸般的吻來。
向來淡然自若的人開始控製不住惱羞成怒,“那是洛姨的外孫女。”
安澤聞言頓時悻悻,聳了聳肩,“行吧,沒意思。”
他繼續坐到了牌桌上。
宴明修倚靠著沙發,桌子上的酒被他喝了大半。
他琢磨了一下自己這幾日接連不斷躁動的身體和心,以及夜裡那些算得上不堪的夢境。
這些年宴明修並不是沒有過這方麵的需求,但他是個不太注重欲望的人,不論是口腹之欲,還是其他,向來能夠克製。
於是這幾日接連不斷地躁動之下,宴明修將這一切歸結為自己這些年憋得太久了,以至於這些欲望竟選擇了在這時候一齊卷土重來。
或許這些人說得對,他是該找個伴了。
免了老宅那邊日夜不停的催促,能幫他省下不少的麻煩。
隻是他暫時還沒想到合格的人選。
一瓶酒下了肚,手機叮咚響了一聲。
宴明修看了眼,險些沒直接丟出去。
他將電話打給了宴明澈,語氣陰沉的那邊宴明澈瑟瑟發抖。
“是你把我的微信給沈念初的?”
宴明澈:“是,是吧。”
“這個月的零花錢扣完。”
“彆啊,”宴明澈哀嚎,“哥,真不怪我,是她跟我要的,說是那天晚上喝醉了酒多虧了你的照顧,特地找你道個謝的,這我怎麼好意思不給嘛。”
宴明修直接掛斷了電話。
憑他的經驗來看,若是不同意這人不知道還能做出什麼事情說出什麼話來,宴明修深吸了口氣將申請通過。
那邊很快發過來一個樂嗬嗬的笑臉:【哥哥好。】
Y:【我喊你外婆洛姨,你應該喊我一聲叔叔。】
果然那天在洛姨家裡他就應該阻止這聲該死的哥哥,而不是看在她包了一腦袋紗布看上去有些可憐的樣子上心軟。
百變小初:【你喜歡這種稱呼嗎?】
百變小初:【其實我都可以的啦。】
百變小初:【齜牙笑。】
宴明修壓著脾氣。
Y:【有事?】
百變小初:【周末有場很好看的電影上映,哥哥想去看嗎?】
Y:【不去。】
百變小初:【哥哥好無情,親了就不認賬了。】
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宴明修按鍵盤的指尖仿佛帶著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