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依依的眼神在兩人中間打轉,看的兩人垂著頭不知所措。
謝依依也沒有多大的心思來問,隻是直說,“你最近有沒有感覺什麼怪事?”
白雪抬頭,滿眼的震驚。
那是還真有。
自從她失手殺了白勇後,晚上就經常做惡夢,其實也不是每天晚上。
而是隻要在特彆黑暗的空間裡就會做。
在夢裡她看見白勇拿著迷藥朝著自己走來,嘴裡還是哪些話。
她想要逃離卻動彈不得,渾身像是被捆住了一樣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來。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被嚇醒,要是繼續入睡的話還是會有那個夢。
但在稍微明亮的空間裡睡覺雖然沒有那麼恐怖但那個夢還是一如既往的進來。
這幾天她都不敢睡覺,每天都要打電話問醫院媽媽怎麼樣,學校弟弟怎麼樣,得到安心的回答她才稍微心安一些,但到了晚上她不敢閉眼,每晚都要喝大量茶葉來提神。
"這就是我殺害親生父親的報應嗎?”白雪喃喃自語到。
在她還未來到顧家前,為了保護媽媽和弟弟,她隻能對白勇言聽計從,再加上從小潛移默化的沾染讓她不得不對白勇所說‘老子是你爸!你要是對我動手可是會造天譴的!你媽和你弟都不會逃過!’有些信任。
她倒不是害怕遭到天譴而是害怕媽媽和弟弟。
“放心,不是。”謝依依皺眉,腦子突然想起一個消息。
“你爸他嘴角是不是有顆大痣。”
白雪一愣隨後點頭。
那就是了。
在她還未來到這個異世界時,她所位於的國家就遇到過一些窮凶極惡之人,下令斬殺後來到地府。
他們壞事做儘本應是入畜生道的,但沒有料到其中有人會些玄門術法竟讓他們全都投了胎去。
她和小閻王商量好會逮捕他們回來的,但當晚就出現了意外。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就出現在了這裡。
白雪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但過了這麼多年,小閻王竟然一個人也沒有抓到?
他死了?地府那些人能查出來嗎?
謝依依皺眉,她現在就想下去問問但。
她看看自己的身體。
但就這身體,還需要再養養。
“他本該死,隻不過怨念未消,你恰好沾到了他的血液所以殘魂才入停留。”
“那為什麼我會做惡夢?是他想要嚇死我嗎?”
“半點殘魂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他隻是不甘心罷了。”
“不過。”謝依依停住看了看白雪。‘
“就你這瘦弱的小身板再來幾次嚇唬也受不了多久了。”
白雪此刻雙眼因為熬夜而通紅,臉色蒼白。
情況不是很好。
“他隻是沾染了氣息,男子陽氣重過幾天就消散了,至於你有點惱火。”
“我,我這就去洗乾淨!”白雪抿著唇就要離開。
“洗不乾淨的,就算你用硫酸潑也不見效。”謝依依看著白雪說道.
白雪臉色本就慘白此刻更加白,雙眼都是害怕和無助。
陳廳扶助她,“謝小姐,請你幫幫她。”
他說的誠懇,謝依依也不是什麼白眼狼。
她被顧裴司派到她身邊這麼久一點事也沒有做,安安分分的。
她也打算出手的。
“把拿刀的手伸出來。”
白雪疑惑的伸出手,五指修長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