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心思都不在這裡,她剛才可都看見了明明是想要偷消息!
謝巧在這裡的時候,白止還真的不好開口,主要是他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於匪夷所思,在新世紀的今天很有可能被抓去改造。
而且按照謝依依的想法,她應該不想要讓他們知道吧。
見謝依依趕走了謝巧,他鬆口氣,快步上前。
“白先生直說吧,不需要說客套話,咱們兩個什麼關係。”謝依依看著他糾結的麵孔幾次欲言又止。
隨後視線落在毯子上。
“你舉著不累嗎?哪裡麵是什麼東西?”
白止趕緊將東西放下,一路上握著它心裡跟打鼓一樣直跳,有好幾次想直接丟掉但覺得不妥就一直攥著。
"謝小姐,還希望你救救我表哥!”
謝依依看了看她的臉色,又看了看毯子的東西,
眉目微蹙,一個猜測浮現腦海。
“你那吊墜就是你表哥給的?你表哥出問題了?”
聽聞白家隻有白止隻有獨子,瞧他那焦急的模樣想必不可能是不熟悉之人,在聯合這古怪的話,真相隻有一個。
她竟然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對!”白止頓時覺得表哥的希望大大滴!激動又緊張的將情況講述了一遍
那麼厚的書本眼睛都不眨的砸下去,真下得去手啊!
也不怕把人砸壞,本來就沒死萬一一書頂下去死了怎麼辦?
找誰哭去。
“我想了很久,最可以的就是這個黑石頭了!”
他的確是最好最有才華的醫生,但這種’病‘他治不了啊!
白雪好奇的伸長脖子聽著,好玄幻!
不過交給謝依依處理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很玄幻。
謝依依伸手將毯子掀開。
“謝小姐,你直接拿手碰會不會有影響,你用毯子吧。”
“礙事。”
入眼,所謂的黑石頭像是一坨散發著腐臭的人頭,骷髏間甚至都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蛆蟲。
但這一切都隻能被謝依依看見,在白止眼底這就是一塊散發著血氣的黑石頭,而在白雪眼底卻是一塊花瓶,花瓶不大但四周的雕刻卻很出奇,瓶身是刻滿怪異文字組成的一副人頭畫像,瓶頭卻是組成的人眼,因為瓶口很大眼睛像是在外凸起一樣。
"這花瓶真奇怪?“白雪出聲。
”花瓶?這不是石頭嗎?“白止疑惑開口。
“石頭?這明明是花瓶啊!”白雪開口。
兩人對視冷汗直冒,齊刷刷的看向謝依依,誰也開口說一句話像是在等待。
“你說這是你表哥聽說寺廟很靈驗才去的,陰氣如此重,你表格怕不是被騙了?”
“我也不知道,人還要等到表哥醒來才知道。”
“謝小姐,是這個東西的問題吧?”
“是。”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或者說怎麼輔助你?”
謝依依看他一眼,冷靜開口。
“幫我去把顧裴司找來。”
手鐲還未恢複好,項目有點巨大還是需要帝王之氣的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