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挽顏慢悠悠道:“作為一個商人,腦子裡不想著賺錢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你家裡的產業遲早要被你的蠢敗光的。”
周宇如同晴天被雷擊,此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喬二小姐說話怎的......怎的如此不留情麵?
自己可是一個男子!她就這麼不給自己麵子?
喬挽顏確實是這麼想的,她當初還以為雲間顏肆送來那對珍珠耳飾和那些留在梳妝盒裡都占地方的穢物是想著討好自己,讓自己日後多去雲間顏肆買東西。
誰曾想是因為這種蠢到沒邊的原因。
郭荔澄道:“二小姐說的也有道理,掌櫃作為商人如此思想可不對。今日你福氣好讓二小姐免費為你上了一課,我若是掌櫃便該緊忙著給二小姐道謝了。”
周宇硬著頭皮道:“多謝二小姐教導。”
喬挽顏收回視線。
周宇見著她沒有繼續理會自己的意思也自覺尷尬,丟人丟的恨不得此刻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
同樣都是高門貴女,怎麼這個喬挽顏這麼不好拿捏呢?
若都是初雪那樣的,自己還愁不能邁入權貴圈子裡去?
周宇灰溜溜的出了門,但卻並沒有因此氣餒。
自從這段時間開了酒樓見到了不少勳貴家的公子小姐,他此刻便越發的動心那晚那個神秘女子的話。
若是能邁入權貴圈子,自己以後就是人上人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要對人卑躬屈膝對著客人諂媚討好的人。
就像喬挽顏和小侯爺,含著金湯匙出生,與生俱來的底氣不屑對人唯唯諾諾不怕彆人臉色。
他也想成為這樣的人,所以他勢必要拿下喬挽顏,即便前路並不順遂!
喬初雪固然可以幫到自己,但卻隻能在錢財上幫助到自己。
喬挽顏可是喬尚書的嫡女,若是能娶到她,自己和成為喬尚書的兒子沒什麼區彆!
“雲珩,這杯酒是我敬你的。敬你不遠遙路來為我解毒,敬你如此真心為我製藥。”
雲珩沒有猶豫,立即倒了杯酒與她碰了個杯,須臾一飲而儘。
但雲珩一時著急似乎忘了,他酒量不好。
不,是很不好。
酒是上一秒喝的,人是下一秒倒地的。
眾人:“........”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著他,似乎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酒量差成這樣。
徐書簡打破了沉默,“二小姐,這餞行宴還算是踐行宴嗎?”
薑祁雲:“這還算哪門子餞行宴?沒那酒量就彆接,還一副酒量很好的樣子,腦子咋想的?不會拒絕喬挽顏不成?”
喬挽顏放下酒杯,“他曾經說過,他很會拒絕彆人,唯獨不知道怎麼拒絕我。”
薑祁雲被這句話噎死。
喬挽顏才不管那些,“你把他送回尚書府。”
薑祁雲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我?”
喬挽顏見著他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嫌棄道:“不是你是誰?你看看我能把他扶起來嗎?你看看紫鳶一個弱女子能把他扶起來嗎?徐書簡是個書生,有力氣把他扶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