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雪雖然最近身體有些不適,但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她近日時常孕反乾嘔,宇郎心思細膩為了自己的名聲著想,請了外地的大夫來京為自己診治。
雖然服了一些湯藥好了一些,但有些時候還是難免控製住。
不過宇郎說得對,若是自己未婚有孕這件事兒被父親母親知道,父親母親雖然有可能容下宇郎,但可能性不太大。
她家裡已經收下了忠武將軍家的聘書,若是鬨大了父親母親也很有可能為了不讓家族蒙羞利用權勢逼迫宇郎一家離京,再想儘辦法讓自己沒了孩子扯謊病重送到鄉下暫避風頭。
但若是宇郎和喬挽顏有了肌膚之親,大伯父定然不舍得將喬挽顏送到鄉下甚至邕州。有很大的可能會容下宇郎,讓宇郎娶了喬挽顏。
如此,有了喬挽顏開先例,自己求著父親母親和大伯父給宇郎做側室,希望就很大了。
她知曉其中細節,若是他們不同意,若是大伯父不替自己擺平忠武將軍家的婚事,她就用喬挽顏未婚先孕的事兒來作為籌碼。
隻要能和宇郎長相守,做側室又如何呢?
隻要她能陪在宇郎身邊就夠了!
昨日無意間撞見了去靜安侯府的尚書府小廝才得知今日喬挽顏邀請了靜安侯府的小侯爺,探花郎和西陵世子一同去泛舟。
是以今日才早早地趕過來的,就是為了能夠與喬挽顏一同去常青河。
她昨晚連夜和宇郎盤算過,是以今日定然要撮合喬挽顏和宇郎見麵。
宇郎那樣有才華,喬挽顏定然也會對他感興趣的。隻要稍加了解,沒有人會拒絕宇郎那樣多情又溫柔體貼的男子。
喬初雪心裡酸澀,但為了日後能與宇郎長相守,她什麼都願意做!
宇郎不會辜負自己,自己又怎能讓他失望?
薑祁雲和徐書簡是掐著點趕到的,沒有像沈澈多等上半天的時間。
但他們也並不沒有提前得知喬挽顏說什麼時候出發,純粹是依照對喬挽顏的印象以及實際經驗默契的同時來的。
薑祁雲單手搭在窗框上沒下車,眯著眼睛懶洋洋道:“小爺我本是不想答應你的,但奈何今日確實待著無趣沒什麼事兒,就臨時過來了。算你福氣好,能和小爺我一同泛舟遊玩。”
徐書簡語氣溫和,“承蒙二小姐相邀,不勝榮幸。常青河風景甚好,我想著能在舟上為二小姐作畫,定然比前兩次的畫更好看。”
喬挽顏笑了笑,“那今日就有勞你了。”
沈澈:“那我今日也有這個榮幸一觀了。”
她昨日派人去找徐書簡便說了讓他在舟上給自己作畫,徐書簡的畫作是她這麼多年來遇到最好的畫師。
這世上有哪個女子不想將最美的一瞬間、最美的芳華留下來永遠欣賞呢?
薑祁雲嘁了一聲白了一眼徐書簡,會作畫了不起啊?會捧場了不起啊?
兩個裝模作樣的人。
沈澈轉過身看了一眼薑祁雲又看了一眼徐書簡。
兩個礙眼的人。
徐書簡麵不改色,兩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