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圍觀的眾人低聲竊語。
“這喬家好似確實有位姨娘,說是生產時傷到了身子需要安靜修養,一直都不在城內。好端端的,喬尚書殺那麼一個婦人沒有理由啊。”
“喬尚書為人不錯,從前得空的時候還經常與喬夫人一同施粥是個善人,這不會有隱情吧?尚書不是說是要她嫁人她不願嗎?不會是不想嫁而鬨出這麼一樁子事兒吧?”
“這誰知道呢?那喬大小姐都割腕自殺以證清白了,若不是逼急了誰會對自己這麼下狠手?”
人群中竊竊私語,喬尚書下了高階,“此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但從未做過之事今日不弄清楚怕是以後也會被小人攀咬一口。”
沈春來麵色微變。
喬尚書道:“霽白,你去一趟官府請府尹過來。”
沈春來:“何必請府尹過來,我的馬車就在不遠處,我送你過去便是。”
喬尚書婉拒,“首輔大人此言差矣,請府尹過來再去府衙,眾目睽睽之下不會有人汙蔑我於無人之處去做些什麼虧心舉動。當下在百姓麵前,稍後在府尹麵前,大家都可為我做個見證,證明我光明磊落坦坦蕩蕩麵對此事。”
沈春來微微擰眉,這個謹慎的老狐狸。
“尚書在出府之前,可並未有百姓府尹在其身側。”
喬尚書坦然自若,“依首輔的意思,可要封禁京城?”
沈春來頓了頓笑聲道:“隨口一說,你多慮了。”
府衙浩浩蕩蕩將喬尚書接走後,沈梓杉問道:“祖父不一同前去嗎?萬一喬尚書真的殺了人,自可在朝堂上參他一筆。”
沈春來轉身朝著馬車的方向而去,“喬如是一定殺了人,但他今日必然清清白白的從府衙出來。”
沈梓杉不解,“為何呀祖父?若是真的殺了人一定會有證據,有證據他怎麼可能清清白白?”
沈春來上了馬車,“他得皇上忌憚卻能安安穩穩這麼多年且風光無限,這點小事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想要扳倒他,需要小事不斷積累再加以這輩子不能翻身的重罪。
下馬車不過是為了給他添添堵,以解了昨日朝堂上那個老不死的老狐狸搶他功勞之事。
?
薑祁雲是聽說了尚書府門口的事匆匆忙忙趕來的,但卻看了半天都沒有看見喬挽顏的身影。
待人群散去,世子府的大門被打開了。
蘇飛剛要出門便與門口的靜安侯府小侯爺大眼瞪小眼,“小侯爺怎的在這兒?”
蘇飛朝著他的身體方向看了一眼,那邊不是尚書府嗎?
薑祁雲隨口道,“來看看你家世子。”
說完不等蘇飛應允便大步走了進去。
蘇飛立即上前打算去攔住,“小侯爺不可進,我家世子如今正在休息不得空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