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姑娘左手裡提著一個飯桶,右手裡抱著一壇酒,穿著一件薄衣,肌膚雪白,脖頸細長,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誘人的體香。
紀昌仔細一看,這不是秋菊嗎?
紀昌坐直了身體:“秋菊姑娘,你這是乾什麼?要到哪裡去?”
秋菊嫣然一笑:“紀將軍,我哪也不去,我看你在這裡守衛著挺辛苦的,
於是,我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好吃的菜,外加一壇女兒紅,來犒勞犒勞你。”
“那可不行,我們是有規定的,不允許飲酒!”
秋菊來到他的身邊,一雙美眸看向紀昌:“紀將軍,你何必那麼認真?
這裡又沒有外人。
三更半夜的,誰能知道?
你就是喝點又要什麼緊?”
秋菊離紀昌隻有一步之遙,吐氣如蘭。
紀昌也是一條血氣方剛的漢子。
他見秋菊長得貌美如花,前凸後翹,腰裡係著一條絲帶,整個身體呈s形,曲線完美。
紀昌的心不禁怦怦直跳。
他咽了一下口水:“秋菊姑娘,你還是請回吧。”
秋菊媚眼如絲,繼續進攻:“紀將軍,要說你可真是個狠心的人啊,前幾天我大姨媽來了,肚子疼得要命,我要出去找醫官,你都不讓我去,差點把我活活疼死。
都說男人懂得憐香惜玉,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女人的嗎?”
紀昌聽她這麼一說,臉上一紅:“我光棍一條,哪裡有什麼女人?”
秋菊格格直笑:“既然你沒有女人,那麼,我請你喝頓酒又算得了什麼?
難道說你這麼大的將軍,還怕我一個弱女子嗎?
莫非你覺得我是一個婢女,瞧不起我?”
“豈敢?”紀昌被她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確實,他想想也是,自己上次做的事情好像是有點兒過分,“可是,萬一吳王從裡麵逃了出來,怎麼辦呢?誰能承擔得起?”
“你就放心吧,咱們吳王在裡麵吃得好,睡得香,你就是請他出來,他都不會出來的。
如今,這外麵亂哄哄的,朝廷要削藩,又要打仗,還要抓捕盜賊呀。
我們王爺說了,他哪也不去,他就在這裡呆著,挺好!還有你們在保護他的安全!”
“吳王真是這麼說的?”
“那可不?他現在每天白天種植蔬菜、水果,晚上給我們講故事,甭提過得有多愜意了,他要出去乾啥呀?”
紀昌聽了也是半信半疑,心想吳王果然和彆人不一樣,心可真大呀。
紀昌心想秋菊不過是一名婢女,應該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再說了,紀綱給他的任務是保護吳王及府裡人員的安全,隻要不讓吳王出來,府上的人和外界沒有聯係就行。
紀昌想到此處,於是,把腰裡的佩刀解下,放在一邊。
確實,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喝酒了,心裡跟貓抓似的。
此時,他聞到了酒香,饞得他直流口水。
“既然你一番盛情,那麼,我就喝一口,喝多了可不行。”
秋菊微笑著說道:“那也行。”
於是,秋菊便把那飯桶裡四盤菜端了出來,擺在了桌上,一盤紅燒排骨,一盤清燉魚,一盤扒鴨子,還有二斤牛肉。
紀昌一看,果然都是自己愛吃的菜。
秋菊把那壇酒打開,為紀昌倒了一杯酒:“紀將軍,你辛苦了,請把此酒喝下。”
紀昌從秋菊的手中接過酒杯,趁機在秋菊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秋菊麵帶微笑,好像並不在意。
紀昌心中高興,便把那杯酒給喝下了。
紀昌感覺到這酒特彆香。
正所謂酒美人更美,酒不自醉,人自醉呀。
秋菊給他夾了很多菜。
紀昌也是餓了,便吃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