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這東西,比起凶悍更加詭異,在張飛玄的理解裡,其鬼都是借由某種規則來害人。
倒不是不會什麼攻擊與法術,隻是運用規則,本身就是它們的法術。
這種力量,更加強悍一些。
如那‘披喪’,自然可殺人,可它們擅長嚎哭,把人哭死,就轉為同類了。
這才是它們的生存之道。
而鬼這種東西,有的好殺,有的難滅。
其區彆在於它是哪種強悍,有實質的,搞破壞的,雖然危險了些,但也好對付,鬥法便是。
可這種鬼,以他經驗來看,應是難的。
看著消散掉的鬼類,張飛玄眨巴眨巴眼:“完了?”
“什麼完了?”宋印問道。
“不是,師兄,這鬼就這麼沒了?瞪一眼就死了?”
“也不算。”
宋印看了一眼書,道:“這鬼類,按照百科全書所述,極難對付,法術手段也隻是壓製,凡人也能對付,這鬼若進屋,凡人須得有不害怕之心,以主家之心喝問這人。”
“畢竟那是自己的家,對於鬼物來說,自家之地,冥冥之中也有克製作用,隻要將鬼趕出去,這鬼就害不得人。”
“若是聲音被吞吃,那就要勇於去找這聲音所在,在他變化惡事之音時,去揭穿它,鬼自然也就失去了這聲音。”
隻是這縣城中鬼物並非一種,凡人就算知曉方法也不得施展,什麼敞開大門讓鬼進去,那萬一進的不是一隻,那就沒辦法了。
更遑論夜晚出去逮鬼
“這鬼類應是在各地都有,是個常鬼。”
鬼物這東西,在人間各處都有出現,品種類彆都是一樣,畢竟是怨氣所生,無有改動,是為常鬼。
“不過,遇到我之大日,自當無所遁形,我之大日克製一切邪魔,再難對付的,也不可能在我照耀下存活。”
“它是死了,但肯定會再生,隻要有怨氣在,它一定會再生,更彆提這大燕,怨靈氣息深厚,遲早會再造。”
“但被我消滅之後,這鬼也不是這樣了,隻是會生出個新鬼,沒有那等雙手雙腳,到時候也隻是個從頭再來。”宋印說道。
王奇正此時說道:“師兄,乾嘛那麼麻煩,你散發個大日,把這城一照,不就完了嗎?”
“可行是可行,但不能這麼做。”
宋印說道:“三師弟,做事要先了解,哪怕是針對鬼,我是可以大日一照,讓這夜裡不再有鬼物害人,也讓這縣城正常運轉。可是怨靈氣息如此深厚,我也不能一直在這,這大燕,像這樣的地方不止一處。”
“所以我們要解決辦法,鬼物不似精怪,強行消滅不了的,隻有解除了怨氣才能讓鬼不生,如這敲門問答之鬼.”
宋印歎了口氣:“雖是邪魔,但用心感應,也是能瞧出端倪的。此鬼生成,乃是那等求門無路之人怨死而生,我能看到的,這鬼之氣息,滿懷著生之希望,卻因為有人見死不救,有人閉門不出,最終含恨而死,從而生出這鬼來。”
“而要不讓這鬼再生,倒也簡單,以後遇人有難,敞開大門解救便是,日以繼往便消了那怨氣,那樣的話,像這樣的鬼就不會生出了。”
他之法眼,與那大日相融,如今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