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
公明樂想了想,其在混沌海為表現形式的麵具泛出光彩來,代表著他在思忖著。
幫金光算計宋印,不是不可以。
倒不是金光說得那什麼計劃讓人心動,倒是此事對他也不是沒好處。
他來大乾,也是宋印逼出來的,對著這位皇帝發誓,被皇帝下了金口玉言,也算是籠中鳥。
這地方好躲藏,但是也要未雨綢繆才是。
金光的信息被他看透,大大小小的法門法術也記了下來,其中不乏好用之妙法。
最重要的是,金光出不去,唯有他這法門,才能接觸到金光,這家夥除了與他交流之外,沒有彆的法子。
占據主動的,是自己。
“合作愉快,前輩。”麵具發聲。
“好!那就仰仗道友了,待計劃實施,待我脫困,必不會虧待道友!”金光大喜。
……
宋印跪倒在金光眼前,直勾勾的盯著這盤坐之雕塑。
自從師傅說完那一句之後,便不再說了,任憑宋印怎麼喊,就是沒什麼動靜。
但是,他感覺到了一些東西。
而公明樂此時也徹底退出了混沌海,他望著跪倒在那的宋印,眼珠子一轉,道:“宋道友”
隻是他剛開口,宋印就站起身,衝著金光俯身一躬,“師傅,我明白了。”
而後他轉過身走出大殿,袖子一揮,殿門便關閉,透進大殿的光亮,在門扉關閉之下,又逐漸陷入了黑暗中。
聽到他說明白,公明樂倒是沒什麼驚訝的,倒是殿外的幾名弟子驚了一下。
“師兄,您又明白了什麼?”張飛玄小心翼翼的問。
“師傅之誌,我等不能及也。”
宋印先是一歎,“為這人間正道,師傅付出太多,金仙門在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子手裡遇到麻煩,還要來請師傅解惑,實在是令人無顏.但師傅終究是給了指示。
師傅隻說了二字,一為‘滅’,一為‘戰’,我來向師傅求取的是如何防禦邪道之法,那麼師傅給出的指示,雖然隻是隻字片語,但也不難理解了。
滅,當然是滅邪道,戰,那就是打!”
宋印眸子都泛出神光來,“師傅讓我打!那我就打!既然師傅都給了支持,若不與那些邪道碰碰,還以為我金仙門無力!”
總要碰的!
金仙門乃至大乾,一直以來都是與邪道做鬥爭,緩歸緩,可不是背起殼子當烏龜,基本盤他要保,邪道來了打便是!
“道友說得是,我這有一計,道友可聽聽?”公明樂說道。
“哦?公先生有何妙計?”宋印看向公明樂。
公明樂本來也想說讓宋印去打邪道,沒想到宋印自己先說出來了,這樣也好,可以直接調他離開。
“既然這中原邪道,大乾不好開展,那不如.諸位先去探探?”
公明樂清了清嗓子,道:“西方那些修帝君的邪道,路途遙遠,若是跑一趟,雖也可以,但畢竟費時費力,咱們也不接壤,倒不如直接探進這中原,先做好準備工作,待到翌日大乾做足準備,便可直倒黃龍。”
首先,要讓宋印遠離大乾,不要讓他在大乾待著了。
宋印一在,大乾凡人的信仰一定會被金光所吸收,就算他不想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