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歪?
打歪?
再怎麼歪,他王奇正總不能揮動斧子都揮舞錯方向吧?
又不是初次習武的凡人,連個斧頭都拎不住。
“小心了”
張飛玄從血河內再次凝聚,這次臉色變得有些肅穆,“這女人還真不一般。”
一個陸地神仙,自然不一般。
所以先動手的是他們兩個,二人對付一人,不管怎麼說,總要輕鬆一些。
可誰都沒想到,他們兩個對付一個還吃了大虧。
若不是張飛玄命數多,完全不怕肉身消耗,就這兩下子,他就可以去找師兄哭訴去了。
“兩個對付一個,都這樣?咱們可不一樣了啊!”王奇正萬分不解。
好歹也是接過天尊賜福的人,可是怎麼打起來,感覺還和以前一樣.
兩個人還是鬥不過一個,這算怎麼回事?
“誰跟你們說,數量多就是贏?”
姚三娘嬌笑道:“若如此,那還搞什麼修為精進,那還通什麼大道。修為精深,通了大道,一個人也能對付一群,相反的,一群人都奈何不了一人。”
“他娘的,吃老子一斧!”
被姚三娘這一聲笑給煩得不得了的王奇正直接隔空揮斧,從斧頭中揮出大量陰獸,直朝姚三娘竄了過去。
近身不好對付,那試試遠程手段!
姚三娘輕聲一笑,看都沒看,隻聽得‘嘩啦’一聲,腳下的血河翻湧,化為一道血牆,阻擋住陰獸之行進,那陰獸吞吃完血河內的法力,也被血河順勢一攪,一同沒入到地麵內。
“老二!”王奇正大叫。
張飛玄此時臉色也不好看,他出手的時候,張飛玄自己也出手了,可冥冥之中就很怪,他本來是想著用血牆封堵住對方退路,任由那些陰獸來撕咬追逐著姚三娘。
陰獸能吞法力,不管這姚三娘使出什麼手段,隻要是法力都不行,隻要纏住對方,吞吃法力,那還不是隨他們施為。
結果這血牆好死不死的,居然放錯了。
不.不是放錯。
張飛玄望向姚三娘背後的算盤虛影,他的行為是被算盤給控製住了?
“公明樂!”張飛玄叫道。
陪著宋印喝水的公明樂自然也不在出手範圍之內,他這次出行雖是應邀而動,可沒說需要出手,所以也就在這裡觀望。
“我也不清楚。”公明樂直接搖頭,“不過我知道食樓的兩個法相,掌櫃的基準是算盤,廚子的基準是屠刀。”
和外界不同,其他宗門的修行,多是借由基準法相來進行變化,畢竟法門在那,所以形成的法相也大差不差,神通也是差不多。
但這不包含中原之地的人,他們的法相基準雖是差不多,但其中之差彆太過巨大。
從行販道淳於煉那得來的信息就是這麼告訴他的。
行販道的基準法相是‘道路’,淳於煉的法相是‘人道天路’,由無數條路組成,其神通則是借用道路來進行空間上的自由操控,不管是‘兔難追龜’還是‘咫尺天涯’,都是這麼用的。
但是從這方麵得來的信息中,他也看到了淳於煉熟知的其他行販道人物,其中有一位,法相也是‘道路’,但是神通完全不同。
他那法相乃是‘開荒路引’,隻有一條道路,起點掛著一引,其神通是可以打開任何地方,任何空間,任何法術的.‘路’。
不管是什麼法術神通,他都可以行走在其中,而不會受到分毫影響,這條路一旦聯通,隻要等他走完這條,基本也就到達其人其地的核心位置,從而掌握一切,要人生死,毀地路途。
一個門派,法相神通完全不同,除了基準法相大差不差之外,沒有一個相同之點。
所以,他還真不知道。
“彆什麼都問,自己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