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宋念更加慌亂了,想要掙脫,但被男人緊緊地扣在懷裡麵。
裴肆閆一隻手抓著宋念的腿,另外一隻手禁錮住宋念亂動的腰身。
“彆動了。”男人啞著聲,陰沉警告著,嘶啞的音調中藏著極力掩蓋住的喘息聲。
宋念皙白的臉頰染上紅暈,她努力地平複自己的呼吸,耳邊隻剩下心臟跳動的聲音。
還是一如既往這麼容易害羞。
裴肆閆冷然的指尖摸上宋念的耳垂,那裡很紅很熱,給過分清冷的臉增添幾分情欲。
“放我下去。”她垂眸,不敢對上男人那炙熱的瞳孔,兩個人離的太近了,裴肆閆身上的雪鬆味縈繞在他的鼻尖。
曖昧的氣氛愈發濃烈。
忽然,她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處傳來冰冷的觸感。
裴肆閆的手正順著褲腿往上伸,宋念情急之下,隔著褲料,柔軟的小手用力按住男人的手。
他眯緊眸子,優越的眉骨道不出的冷冽,驟然把宋念壓在沙發上。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強烈的壓迫感讓宋念無處可逃,修長的手捏著她的下巴。
“為什麼不把紋身洗掉?不是膩了嗎?你打算帶著舊情人的印記找下一個男人嗎?”
他薄唇緩緩地說著,漆黑犀利的眼睛掠過凶狠的暗光,如同充滿野性的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宋念好看的眉宇皺了起來,以前的裴肆閆很疼惜她,現在越來越粗魯。
“我怕疼。”
她聲音很輕柔,眼裡閃過的水光,整個人嬌得厲害。
裴肆閆將宋念眼底的不喜收入眼底,指腹摩挲著女孩的唇瓣,也許是他這五年經曆了太多殘酷的時期,又或者是他本就性子惡劣至極,他越來越做不到對她溫柔似水了,他隻想狠狠地占有。
想把這個無情的女人關在自己為她親手建造的莊園裡,一輩子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以前他常在宋念麵前偽裝自己,沉默寡言,不擅表達,缺乏安全感。
但他知道知道他已經是一個從骨子裡發爛的人,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樣,陰暗,冷血。
“你不是也沒有洗掉嗎?”
“怎麼?留著舊情人的痕跡去找下一個女人。”
她上次偶然在裴肆閆臥室裡,看到他後腰窩上的紋身。
裴肆閆輕笑出聲,他突然想起來喻從白家裡那隻簡州貓,那隻簡州貓才二個月大,性子頑皮,總喜歡咬喻從白。
每次咬的時候,喻從白就用手指扣它嗓子眼。
喻從白表示:“這小貓就是這樣,愛咬人玩,每次咬的時候,就扣它嗓子眼,這樣它就不會咬人了。“
他的指腹按住宋念的唇,深邃的眼眸掠過玩味之色,悄然擠進去,還沒來得及攪弄,女孩已經發現他的意圖。
用牙齒咬住那隻侵犯她領地的食指。
宋念好看的柳葉眼圓睜,乖張的臉因為裴肆閆的荒唐而朦上幾分慍怒,像極了炸毛的小動物。
裴肆閆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溫熱以及酥麻的刺痛。
“鬆開。”他聲音沉地發狠。
宋念靈動的眼睛轉動著,輕微搖搖頭。
她才不要。
這個家夥真是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