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對吧!張嘉一說是你提議租房子的,說你最近和鄭楠關係走得近,娛樂圈好多人想找你辦事兒,在學校住不方便,自己住還無聊,所以非得拉著他住,有沒有這回事兒?”
我真聽的直懵逼,張嘉一這眼珠子一轉就能編一個故事啊,這麼冰冷的故事是怎麼從他36度的嘴裡說出來的啊!
“我……我……我啥時候說的啊?”
張嘉一一臉無辜的搬著傳送帶上的行李“你咋還翻臉不認人啊,我問你剛才誰給你打電話?”
安德魯叉著腰,在邊上附和“對啊!跟誰打電話!”
“鄭楠啊?!”
張嘉一“她是不是找你辦事兒?”
安德魯“是不是辦事兒?”
我好像知道自己中計了……
“昂……是啊……”
張嘉一“啥時候辦事兒?”
安德魯“啥時候?”
“那個……明早十點……有人來接……”
安德魯氣焰越發囂張“所以張嘉一說錯哪點了?剛到北京就開始給人看事兒,你生意挺火爆啊,怪不得學校都不住了,這是在外麵開公司了啊!”
我一時語塞……好像是全對上了,這小子腦子轉的太快了啊!一看是誰打電話,就能猜到個**分,這得虧他家老仙兒現在閉關,要不我褲衩子穿啥色兒他都得知道……
啥叫“人一半仙一半”在他這兒我算是徹底領教了……
安德魯看我不說話繼續開始連珠炮“看就看,住就住,那有啥不能和我說的?瞞著我是乾啥?我能破壞你幸福生活啊?你忘了你和我說過的?誰是你最真摯的朋友?是我啊!安德魯王氏!是你最真摯的朋友!你欺騙了你最真摯的朋友啊!”
女人為啥都喜歡刨根問底兒啊!
“咱們仨日子過好了比啥都強!公共場合彆吵吵,不就是沒來得及和你說嘛!我下午還得瞞著我爸我媽!尋思晚上和你說,這不還沒找到機會呢麼!”
張嘉一推了輛行李車,把我們仨一共六個箱子都摞到了行李車上,一邊搬一邊念叨
“不對啊!你不是和我說千萬彆告訴安德魯麼,怎麼這會兒還要晚上和她說。”
聲音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的讓安德魯聽的清清楚楚。
我這胳膊啊,就跟要開花似的,被安德魯擰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張嘉一看我挨揍,假裝沒事兒人似的,我剛要罵街,他就衝我吐了下舌頭,挑了下眉推著行李車就往出口走。我幾步追上他,咬著牙和他說
“張嘉一同學,從現在開始我和你劃清界限,你故意誣陷你的戰友,導致我心靈受到了很大的創傷,**上受到了很大的折磨。“
“那怎麼才能撫平你心靈上的創傷?”
“晚了,你太能撒謊了,你就是給我喝雲南白藥,也彌補不了心靈的創傷。”
“哦,那好吧,祝你明天一切順利,我明天和安德魯去故宮溜達溜達。”
我站在原地不走了,這貨真是兩分錢小蘿卜--拿一把,明知道我答應了給人家要看事兒,還在這兒跟我裝上了,要不是我離開他還真沒辦法請仙兒,我這時候必是上腳踹了,狗日的太陰了吧!
安德魯在前麵攔出租車,張嘉一轉頭笑著和我說“心靈的創傷好了麼?”
“好了!!!!!!!”
行李太多了,出租車後備箱強塞進去四個,還有倆個壓在我和張嘉一腿上,安德魯坐在副駕駛,不知道從哪個qq空間找到的傷感語錄,自己在前麵故意念給我聽。司機大哥從後視鏡瞟著我倆
“我說小老弟,女朋友生氣了就得哄,你看我都能看出來她不高興了。”
我懟了懟張嘉一的胳膊“你看大哥都看出來了!快哄哄!”
“陳鵬博!你還想不認我這個媳婦?來了大城市你就變臉?”
安德魯整這麼一句我也是沒想到……今天他倆咋的了,衝到啥了啊?!我變著法的說著好話,總算把安德魯這茬兒給糊弄過去了。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從機場高速下來路過了長安街,**,夜景璀璨,燈火輝煌,首都啊,嘖嘖,就是不一樣!
安德魯掏出了提前訂好的酒店訂單,我和張嘉一一間房,她自己一間房,交了兩天的房錢之後就上樓準備睡了,一打開門我又被暴擊,大床房……
我接著就給前台打電話,可前台說訂單信息就是大床,這幾天趕上開學,房都訂滿了,換不了……
不用尋思,這肯定是安德魯成心的……
張嘉一看了一圈房間,衝我淫笑“小陳師傅,今晚就讓小張師傅為你療傷,好好撫慰一下你受傷的**。”
“你死不死啊!!!!!”
……
手機嗡嗡的響,陌生來電,一看這才早上八點……
“喂您好!是小陳老師吧?楠姐讓我來接您,說原本定十點到,但現在那邊突然特著急的說想請您儘快過去一趟!還特意和我說越快越好,您看您能不能少休息一會兒,咱們現在出發!”
“哦……好!是提前了對吧?您在哪兒呢?”
“我就在酒店樓下。您下來咱們隨時走!”
我一聽這著急的語氣不對勁兒啊!趕快踹了一腳還睡的正香的張嘉一,用的勁兒可能有點大,給他蹬床底下去了……
他從床底下探了個雞窩腦袋出來,雙手扒著床沿兒,眯著眼睛一邊撓頭一邊問我
“一大早,我犯天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