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欣然的話音剛落,縣政府辦主任的電話便打了進來。“於書記,遲縣長讓我問問您,三天後召開的一季度經濟工作會議,你有沒有空參加?您要是有空,那就放在縣委召開。要是沒空,那就放在縣政府這邊召開!”
季度經濟工作會議,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會議。一般情況下,一把手都要參加的。
於欣然沒多想就說。“我有空的!”
縣政府辦主任說。“既然這樣,那就放在縣委召開吧,我再跟遲縣長說一下!還有一件事兒,遲縣長說,征地工作很重要,他希望,到時候征地工作領導小組的組長也來參加!”
於欣然一聽臉頓時就黑了,遲玉鳴要鐘德興參加經濟工作會議,明顯是想通過羞辱鐘德興來羞辱她。
之前的縣委常委會上,鐘德興誇下海口說,三天之內結束征地工作。
這三天之內,鐘德興肯定是無法完成任務的。讓鐘德興參加經濟工作會議,遲玉鳴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鐘德興發難,她的處境將很難堪。
“都怪鐘德興!要不是他目中無縣委常委會誇下如此海口,遲玉鳴也不至於抓住這個把柄對付我!”掛了電話,於欣然憤恨地說。
“於書記,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看到於欣然生氣,岑秀晴惴惴不安的看著她。
“沒什麼!征地工作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務必要早日完成!”於欣然說。
“於書記,我會努力的!”岑秀晴說。
岑秀晴本來留於欣然一行人吃午飯的,於欣然卻拒絕了。
於欣然說。“珞山鎮這小地方又沒有一家像樣的飯店,我帶了這麼多乾部,且這些乾部又是第一次參加征地工作領導小組會議,我還是到縣城好好招待他們一下吧!”
沒能留下於欣然他們吃午飯,岑秀晴隻好和珞山鎮的一幫乾部將他們送走。
下午兩點多,岑秀晴剛到辦公室沒多久,鐘德興便敲門進來。
岑秀晴看到鐘德興,嘴角不由掛上一絲冷笑。“你還好意思來?”
“怎麼了?我怎麼就不好意思來了?”看到岑秀晴那不懷好意的微笑,鐘德興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這個美女鎮委書記還真是會記恨啊!昨天,他明明是為了保護她,才導致她的胸口撞到他的手。
一片好心沒換來好報不說,還遭到岑秀晴的記恨,他真是比竇娥還冤!
“你知道今天上午於書記來開會說什麼了嗎!”岑秀晴有些得意的問道。
“於書記,她說什麼了?”
“於書記對你不參加會議很是不滿!她這次開會帶來許多縣政府職能部門的領導,並且讓這些職能部門的領導參與到征地工作當中。除此之外,於書記還讓我接手你的工作。從此以後,珞山鎮的征地工作,你就不要插手了!”
“是嗎?”鐘德興冷冷的笑了笑。“我以為於書記還在珞山鎮呢!既然她不在,很抱歉!”
說完,鐘德興轉身就走。
“鐘德興,你給我站住!”岑秀晴急喊道。
“怎麼了?”鐘德興轉頭,見岑秀晴起身朝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