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鐘德興的理智很快又被那股無形的力量給衝碎了。
他轉頭看金海梅,見金海梅靠著椅背,雙眼緊閉著,而她領口出的一顆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
鐘德興明顯感覺到這是一個信號,這是一個衝鋒的信號,要他這個士兵發起猛攻。
這個信號同時也是放大器,將那股無形的力量放大了很多。
鐘德興僅存的那一點點理智,被這股放大後的力量衝得煙消雲散。
鐘德興不由得把手伸過去……
“鐘德興,我不得不警告你,明天的迎接非常重要,你必須給我認真對待,絕對不允許有丁點差錯,不然,你彆怪我手下留情!”車子到了玉竹市,金海梅十分嚴厲的警告說。
鐘德興猜測,金海梅這句話是說給司機聽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發自內心的。
金海梅的脾氣他,太了解了。
上一秒,他可以對你非常甜蜜的微笑。下一秒,他也可以翻臉不認人,甚至動手打人。
車子是徑直開到金海梅所入住的小區才停下。
因為來的匆忙,鐘德興都還沒有預定好酒店客房。
眼看金海梅要下車,鐘德興不知道要不要跟下去,便問道。“金書記,那我是到酒店入住嗎?”
“這不廢話嗎?”金海梅繼續大聲且嚴厲的說。“難不成,你想在我家住?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不然,我會讓你很難堪的!”
“金書記,我不是那意思!”鐘德興有點委屈的說。“我的意思是,您能不能讓司機把我送到酒店?”
“當然沒問題!”金海梅很爽快的對司機說。“老林,你把鐘縣長送到酒店。”
“送到哪家酒店?”中年男司機問道。
“這不廢話嗎?”金海梅微微不滿,且有點不耐煩的說。“他讓你送到哪家酒店,你就送到哪家酒店。”
交代完畢,金海梅邁著優雅的步伐,朝小區裡的一幢住宅樓走去。
金海梅的曲線很誇張,走起路來搖擺的幅度很大。
鐘德興看著金海梅走路的樣子,隻覺得牙根有點發癢。
玉竹市有好幾家五星級酒店,鐘德興隨便挑了一家酒店開了個房,然後讓司機把他送到那家酒店。
躺在酒店寬大的席夢思床上,鐘德興回想起在車上發生的事情,不覺得又咬咬牙。他感覺他自己是一頭凶猛的惡獸,而金海梅是一隻弱小的獵物。
還沒把這隻弱小的獵物給吞下去,他有點不甘心。
可是,鐘德興很快就有點懊悔和懊惱。他深愛著的人可是於欣然,於欣然對他那麼好,他怎麼能對彆的女人有這樣齷齪的思想?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剛才的衝動頓時煙消雲散。
鐘德興隨後給梁金發打了個電話,把孫雲光情況告訴梁金發。
自從知道孫雲光是被遲玉鳴陷害,梁金發就深深覺得,沒人能將孫雲光撈出來,孫雲光肯定會被判刑的。
萬萬沒料到,孫雲光竟然這麼快就出來。
“兄弟,雲光已經給我打過電話,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把他撈出來了。你都找了什麼關係?”梁金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