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時候說話，要掐著嗓子說了。”
秦守業嘀咕了兩句，然後就撒丫子跑了出去。
路上碰到巡邏隊，他就遠遠的躲開，碰到行人他就放慢速度……
晚上九點多，他趕到了天壇那！
他沒有直接開吸，而是問了一下係統。
“係統，把這個地方吸乾，需要多少時間？”
“時間無法估算。”
秦守業眉頭皺了起來……
無法估算？這要是吸取三五個鐘頭，就耽誤他收糧了。
他也沒去旁邊的先農壇，而是轉頭奔著東麵去了。
這一路上，他也沒閒著，碰到一些有年頭的房子，他就把手放院牆上。
有些大門口放了石雕的，他也過去吸一波。
還有路上的那些牌樓，他自然也沒放過……
一路吸一路跑，還真的讓他弄到了一千多萬點能量。
快11點的時候，秦守業提著兩桶魚，帶著賽虎到了黑市那，他臉上的多麵也摘了下去。
到了林子邊上交錢的時候，那倆人沒要他的錢。
“東哥說了，你以後來，不用給錢。”
“那不行，東哥給麵，我也不能讓東哥壞規矩。”
秦守業說著就把兩毛錢塞了過去。
“這……”
“拿著吧，東哥要是問你，你就說我非要給的。”
那人也沒再矯情，讓秦守業進去了。
“兄弟，看著你的狗點，彆咬了人。”
“放心吧，它不咬人。”
一人一狗進了林子。
裡麵黑黢黢的，他就把小桶交給了賽虎叼著。
他空出一隻手，把手電筒拿了出來。
他也學著薑東的辦法，在燈頭上裹了一塊布。
布是他從那匹紅布上扯下來的……
手電筒打開，光也變得紅呼呼的。
他走到人多的地方，找了個空地就把桶放下了。
不等他靠到樹上，就有人來問價了。
“兄弟，甲魚怎麼賣？”
“五塊錢。”
“給我來兩隻！”
那人說著就遞了一張大黑十過去。
秦守業有些無語，大半夜跑黑市撿漏來了？
“五塊錢一斤！”
“你這也太貴了，兄弟你給我便宜點。”
“我媳婦病了，我想著給她燉個老鱉好好補一補。”
“那是你媳婦又不是我媳婦……就這價！”
“三塊錢行不？”
“就五塊！”
那個男人咬了咬牙，轉身就離開了。
秦守業眉頭微微一皺，好像是要價太高了。
一隻甲魚小的三五斤，大的那個有十二三斤。
幾十塊錢買個老鱉……犯不上。
過了一會又有人來問了，秦守業就降了一塊。
可依舊是沒人買……問價的人倒是不少。
就在他又要降價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衣服，臉上裹了條圍巾的男人靠了上來。
“兄弟，啥價？”
“老鱉四塊一斤，鱸魚三塊一斤，其他的魚……六毛一斤。”
“你這有多少老鱉？”